他的表情看起来邪佞而可怕,龚梦舒头发蓬乱,狼狈万状,未哭将哭,却被程瑞凯这种近乎变态的嗜血行为惊吓得无法出声,只是不住打颤。
程瑞凯他疯了,他也要将她给逼疯!龚梦舒面如死灰地不停颤动着肩头,她依稀知道自己在抽噎,末了却发觉自己竟惊骇得无力哭泣。
“放,放了我吧……”她终于难熬这种痛苦而可怕的煎熬,抬起泪眼恳求一般对程瑞凯说道。程瑞凯却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接着突然如闪电般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这次龚梦舒的嘴里再次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程瑞凯的血!她面色灰白地不住挣扎,可他的唇舌犹如火焰一般直窜进来,炙热的火辣感觉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那种天地间昏蒙一片即将窒息的感觉,促使她迫不得已地张开双唇,被迫吞咽下他强加给她的欺凌和羞辱。
两人唇齿交缠,他毫不怜惜地肆意掠夺,锲而不舍地狂野纠缠,时而带了隐约的温柔,时而又残暴凶猛,他的一举一动犹如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穿透她脆弱单薄的心房,让她无法承受更多。
她含着眼泪闭上眼无奈地昏沉中被程瑞凯辗转吮吸,肆意爱抚,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竟不知何时挑开了她的衣襟,悄然抚上了她胸口,并在瞬间——猛地张开平日里一直握着枪的粗糙手掌,迅猛而用力按住了她!
从胸口传来的疼痛让龚梦舒“啊”地一声惊叫,还未睁开眼来,胸口蓦地一轻,顿觉一凉,她慌忙睁开眼,竟发觉自己的肚兜带子已经被程瑞凯扯断揉成一团抛在了一旁,红色的嫁衣里面已经没有了遮蔽物,她的身体再次暴露在程瑞凯如鹰隼的眼眸里。
程瑞凯的额头上有汗,但英俊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狂野的yuwang,那副专注的神情犹如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般,邪魅中带了迫不及待的忍耐。
“啊——”龚梦舒的心几乎在此刻跳出了胸腔,程瑞凯的掌心很烫,估计也觉察到了她乱跳的心脏在他掌下跳动,他看起来竟有几分享受。
“不,不……要……”龚梦舒断断续续无力地说,她用手抓住程瑞凯的手臂,恳请他移开他的大掌,可是程瑞凯置若罔闻。龚梦舒的脊背犹如有电流窜过,她的全身发抖,纤细的手指揪住程瑞凯的黑发,想要将他的头从她身上推开,但是程瑞凯紧紧抱住她,犹如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贪婪和狂暴。
龚梦舒在冰凉的地板上不住踢着腿,徒劳无功地想要挣开程瑞凯,但是他不停在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制造出深浅不一的吻痕。“放了我!”敏感地感觉到了程瑞凯的意图,龚梦舒死死推拒着程瑞凯的头部,不让他继续肆虐,但她微弱的力量丝毫不能抵御他强大的力道,他的手用力扯着她嫁衣里的最后一件遮蔽物,想要完完全全尽览龚梦舒玲珑身体的美妙和神秘。
程瑞凯被龚梦舒身体的妙曼震慑住了有几秒的时间,随后他叹息一般喘气,一切都是那般诱惑美妙,年轻易冲动的他心脏开始急促狂跳起来,他感受到了一种急不可耐的胀痛。
尽管之前也曾和龚梦舒有过差点擦枪走火的经验,但这么近距离和他最心爱的女人亲密接触,深入到她的灵与肉,却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离开程家去南京的时候也曾有过不祥的预感,所以即使人在南京,他的心头也是烦躁不安的。他本不想那么着急得到军衔官爵,可是卢家那么殷切,他没有理由拒绝。卢青青一路上对他体贴入微,甚至作风大胆到在暗示他,他只是泰然处之,不动声色。
他不是不爱女色,但他只爱龚梦舒。他计划过等从南京回来,他第一件事便是先和龚梦舒圆房。他给不了龚梦舒一直期望的正室名分,但他可以给她他的人,还有心。但是龚梦舒却不珍惜他对她的满腔热意,当他在南京接到妹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