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這位是尚小寒,我弟弟齊鏡彥,幸會。&rdo;
白思哲大概是做研究的,完全不會掩飾,聽了名字一愣,&ldo;齊鏡聲,不是那個、那個……&rdo;
林同無奈地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子,&ldo;說話前多想想。&rdo;
&ldo;前段時間遇襲的,&rdo;齊鏡聲幫他補全,&ldo;拜恐怖分子高調,現在知道的人不少,不用特別謹慎。&rdo;
白思哲雙手合十,&ldo;非常對不起,本來我也覺得你們面熟的,呃,你要是生氣,怎麼補償都行。嗯,今天我們來請客吧,到了學校,我帶你們熟悉環境。&rdo;
&ldo;過去的都會過去的,母親犧牲自己保全了我跟弟弟,我們得好好的,慢慢已經走出來了,二位不用緊張,&rdo;齊鏡聲聲音溫和,&ldo;我並不太介意,不過,拜託兩位不用四處宣揚。&rdo;
&ldo;一定一定,&rdo;白思哲特別懊惱。
林同也是不好意思,&ldo;思哲承諾了的事兒就一定會做到,他天天對著試劑,不太擅長人情世故,抱歉。&rdo;
這個話題就此揭過,作為補償,白思哲努力講了許多學校里的注意事項,公選課的教授都點評了一遍。
齊鏡聲上過一次大學,也沒知道的這麼詳細,尚小寒更是受益匪淺,尤其是怎麼選課才可以把效率最大化,簡直稱得上秘籍寶典。
還沒到新環境,就認識了兩個朋友,算是很好的開端吧。
空間站模擬的午後陽光里,齊鏡聲恍惚了一下,又回憶起和尚小寒的初見。
當時那是個有些陰沉倔強的青年,極力隱藏了到新環境的不安,仿佛躲在陌生叢林荊棘下小心藏著磨好的爪子縮回獠牙的小獸,自以為很隱蔽,卻不知道眼神里那兩簇灼灼的火光,就夠吸引人了。
而現在這個,笑起來會露出八顆牙,眼神明亮,手指上只有練功和握筆生出的薄繭的男孩子,表面看起來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人。
只是接觸久了,就會發現,內里還是堅韌頑強,性格還是直白忠貞,遇到不喜歡的事情,依舊會抿起嘴角……
齊鏡彥揪住哥哥的耳朵拽了拽,&ldo;……下去。&rdo;老虎形狀的蛋糕來了。
齊鏡聲回過神,對上對面兩個新朋友好奇的眼神,&ldo;嗯?&rdo;
林同輕笑,&ldo;真的,你不解釋,這怎麼看都是你兒子,實在太像了。&rdo;
&ldo;弟弟跟哥哥長得像有什麼奇怪,&rdo;齊鏡聲幫齊鏡彥把兒童座椅的欄杆放好,然後給他拆開刀叉餐包。
白思哲聳聳鼻尖,&ldo;我弟弟就跟我長得不像。&rdo;頓了頓,好像腦補了一下,&ldo;以後我得要個跟我長得像的寶寶。&rdo;再轉眼看看林同,&ldo;我們家同同長得帥,像他也好。&rdo;
一桌子人聞言都笑起來,這樣一個慵懶舒適的午後,正適合約好友清談閒聊,幾個人難得興趣相投。
更好的是,白思哲的研究方向,和齊鏡聲尚小寒選的材料學有些關係,基礎課很大一部分重疊,他專業課程又優秀,當得半個先生了。
度過一個愉快地午後,幾個人交換了聯繫方式,相約到了學校再聯繫。
尚小寒回到飛船上,還興致勃勃地立刻抽出終端機,記錄一些白思哲講過的要點。
齊鏡彥不知道聽懂沒聽懂,竟然有興趣扒在他身邊看他寫記錄,他已經認了許多字,就是看不懂這些字詞聯繫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齊鏡聲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