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仆总算让开那一抓,翁天义身形半空疾旋,左掌接击出,正击在元宝的后背上,“外”地如中败革,元宝扑前的身形立时应掌飞了出去,一口鲜血接从他口里喷出。
掌柜几人阻截翁天义不下,这时候总算赶到来,齐攻向翁天义,其中一长狼牙棒猛扫拂,竟然将另一条击来的狼牙棒卷得脱手飞开。
一脚踢中,那个山贼身子虾米一样弓起来,喷出一口鲜血,双手却及时将棒弃去,反抱住了翁天义的脚。
那口鲜血喷在翁天义脚上,那山贼一条命虽然已给踢掉九分,剩下的一分气力仍然能紧抓住翁天义的脚不放,翁天义冷不提防有此一着,身形一慢,掌柜见机不可失,立即拿算盘砸去。
翁天义右掌硬接,劈再化为抓,五指一缩,那算盘立时变作一团,掌柜及时松手,却反抓住了翁天义的右臂,左手接抓上,一面嘶声大叫:“老大,快走!”
另一个山贼同时亦抱住了翁天义的左臂。
元宝抱着皇帝连滚带爬,抬头一望,司马长安的坐骑就在旁边,立即跳了上去,也立即看到掌柜三人的情形,泪从他的眼中流下,他猛可大吼一声策骑疾冲了出去。
翁天义看在眼内,大怒,右脚连变三个姿势,脚尖踢出了七次,抱着他右脚的那个山贼胸前肋骨尽被踢碎,五脏腑俱裂,双手再也抓不住,整个身子被踢得飞出了数丈。
元宝一骑与之同时奔出了十数丈外,一个死士欲上前阻挡,给他铁棒一扫,连人带刀飞摔出去,一道剑光亦同时飞来!是司马长安,御剑凌空一飞三丈,袭向元宝的后心,这一剑,元宝无论如何躲避不了,他能够做的,只是往马鞍上一伏。
剑光过处,元才后背裂开了一道又长又深的血口;鲜血飞激,那匹马同时背着他奔出了数丈。
司马长安一剑击元宝不倒。身形落地,马已经远去,再也击不到了。
翁天义那边看得真切,身形欲展,左右手却给掌柜与那个山贼缠着,展不开来,怒火更盛,大喝声中,双手一抢,掌柜与那个山贼竟然给抡得离开了地面,翁天义接将他们向皇帝坐的那顶轿子砸去。
“哗啦”声中,轿子片片碎裂,掌柜与那个山贼的身躯皮开肉绽,几乎断为两截,烂泥般倒下,翁天义双手接一送,尸体疾飞了出去,大蓬蓬碎木片同时激飞,声势惊人。
翁天义身形接展,长啸声中,三个起落,挡者披靡,一个山喊在他掌下丧命,死鱼一样横飞出去。
那些死士太监看在眼内,无不骇然,他们从来都未见过翁天义动怒,一怒之下,想不到竟是这般威势,如此惊人。
翁天义连毙十个山贼,一口怒气才平下,目光一扫,厉声道:“一个也不得放走,杀!”
司马长安接一声:“杀!”长剑急落,斩瓜切菜地连斩二人。
那些山贼本来就处于下风,这野外更就只有挨打的份儿,可是他们没有退下,继续奋勇死战。
这一场恶战持续了半往香之久,七重天那些山贼一个不剩,悉数横厂在荒原上。他们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甚至大都目不识丁,不懂得那许多道理,这一份义气,这一份忠诚,这一份视死如归的豪情,又岂是一般读书人所能够做得到?
那些死上杀到了最后,也不由露出惊佩的神色来,一个个呆立在荒原上。
司马长安也没有作声,三个字到了咽喉,只是没有说出来,翁天义倒说出来了。
一好汉子!“他冰冷的眼瞳也终于溶化。
急风一阵吹过,血腥吹飘荒原。
元宝嗅不到那血腥,也听不到最后一声惨叫,可是他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结局。
泪水顺腮而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也时常人前人后夸口,就是刀搁在脖子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