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瑶琴在一边看着冷笑。
“你——你别打他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甄宓站在远处怯生生的垂着泪道。
“打死活该——”我一脚把他踢下楼,骂道“连我的老婆也敢碰,该死。”我气愤填膺怒不可遏。
“谁是你的老婆,我何时许了给你。”甄宓的脸色居然比被调戏的时候还要难看。我吓了一跳:“你怎么啦,不认识我啦,我是——”甄宓忽然抽泣,美目中泪光盈盈:“我认得你,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你是凶手,福伯,就是被你的手下打死的,我恨死你,恨死你,你这个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的纨绔子弟——我才不要嫁给你。”她越说越大声,越哭越悲伤,紧紧地咬着下唇,用无比仇恨的眼神看着我。
“福伯——”我惊慌失措“就是那个车夫,他——他死了吗——这——”甄宓的檀红樱唇咬出血:“福伯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把他当成父亲的,那天——只不过是——车子出了一点故障——竟然,竟然被你们给打死了——袁熙——我才不要嫁给你,你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和你同归于尽,即使你强娶我过门,我对你也不会有半点真心。”我的心一下子碎了,泪水骤的夺眶而出,哽咽道:“不是这样的,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我没让人打福伯,他的死跟我没关系的,你——你听我解释——”“你给我滚,从我眼前走开,我不想看到你——福伯——”她哀怨的痛哭。
我的世界一下子塌陷了,整个人骤然虚脱,脑中一片轰鸣,意识全消。只觉得手脚都是轻飘飘的,心,也是轻飘飘的。瑶琴急忙过来扶我,悲伤地道:“公子,你别难过。”郭嘉走过去跟甄宓解释:“甄小姐,此事都是我的所为,如果你要恨,就恨我好了,千万不要把仗算在公子的头上,他当时不知情的。”张郃也说:“我也有份,如果小姐要我偿命,我张郃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二公子对你一往情深,小姐千万不要对他心生误解。”
甄宓停止了哭声,对翠儿道:“翠儿,我们走,离这群凶手远远地。”翠儿此刻已经听出了我的身份,也不叫了,乖乖的扶起甄宓想下楼。
“慢着,谁也不能走。”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杂乱的脚步声,一个人扯着嗓子高喊:“少爷,少爷,老爷来了,你没事吧。”又是一大帮身穿黑衣不可一世的家丁跑上楼来,这次足足来了有一百几十号人,而且每人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几个家丁,急忙把还在地下滚动哀号的富家子弟扶起来。那富家子弟的胯下有一滩血渍,估计这辈子是再也别想祸害良家妇女了。
一个长着花白胡须身穿员外服,圆脸的矮胖子老头站出来,咆哮道:“是谁?是那个王八羔子打了我儿子,给我站出来。”
我正是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阴森森的接口道:“是老子打的,你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他活该。”一个狗仗人势的恶奴扑上来,嗷嗷的叫道:“放屁,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知不知道我们老爷是谁?我告诉你,这个女子,本来就是我们少爷花了三百两银子从青州买回来的妓女,少爷爱怎么样就怎样,用得着你管。”他晃着膀子指着身后颤抖的甄宓说。
我只觉得一股怒气上涌,胸膛就像是要爆裂。一把揪住那个恶奴的衣领,吼道:“你敢侮辱她,老子宰了你。”说着一把把他手里的钢刀夺过来,一刀刺入他的胸膛,那恶奴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就倒地而死。那些围拢在周围看热闹的酒客一看死了人,一个个吓得面如死灰,呼喊着跑出酒楼:“不好了,死人了,快去报官——”
那胖老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眯缝着眼睛扫视我和张郃郭嘉瑶琴,声音冷的像寒冰:“你敢杀我的人,你知不知道本老爷是谁?”郭嘉冷笑道:“是谁?”旁边立即又闪过一个恶奴,用刀尖指着郭嘉的鼻子道:“小子,今天让你死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