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听到这下联就别过头去,卟地一声,张会会边笑边给她递纸巾,徐丽丽脸色有点不好,恨了字正山一眼,枪长和钟若文都极为淫秽地大笑。
等吕小北收拾好,枪长打了个眼色,两大美女便邀请徐丽丽去外边看看,字正山等人走后,也起身暂退,钟若鱼看着枪长笑道:“陈总有话就说吧,我可是等老半天了。”枪长竖起大拇指道:“当官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也不跟老弟客气,我一个老师在省一监,文革时就进去了,到现在坐了快三十年,最近我实在是有急事,所以想麻烦老弟帮我活动一下。”
钟若文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什么罪名?”
“严重伤人罪。”接着把欧阳老夫子的事情前后说个明白,钟若文笑道:“屡次减刑都不出来的人,这倒是稀奇了。”
枪长苦笑道:“像这种人可不少,大多觉得老了,出来反而受人白眼,不如在里边养老等死。老弟看看有没有把握?”
钟若文很干脆地说道:“小事儿!陈总给点活动经费,半个月把人给你放出来!”
枪长把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掏了出来:“这是给老弟活动专用,不管他怎么想,反正老弟一定要把人给我弄出来,赶都要把他赶出来!”
钟若文瞄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双眼放光地大笑道:“陈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定给你办圆满了!等消息就是。”
枪长高兴地说道:“走,我们唱歌去,要不要把丽丽支走?”说罢极是搞笑地冲钟若文眨眨眼,对方也极为机灵地哼哼两声,枪长便带着钟若文开车走了。
两人去了一家豪华夜总会,枪长花了一万多块钱,连钟若文的嫖资都给了,心里骂道:狗日的,吃人不吐骨头,连嫖娼都要老帮你结帐,妈的,真不是玩意儿!他却闪身溜到了大林的住处,他现在对性病有极端恐惧症,一次阴虱就差点要了他老命,哪敢再胡来?除非实在是太久没吃肉了,才会忍不住去偷腥,现在他情人是情人,夫人是夫人的,哪还有心思去乱搞。
钱花了,事儿办得倒挺快,一个星期后,钟若文很是得意地打电话给枪长,让他中午两点到门口去接人,欧阳差点在里边闹自杀,但最终还是被赶了出来,政策很简单,要想进来就再去犯法,要死就死在外边,欧阳气得不行,但也没办法,胳膊还能扭过大腿?
欧阳看到枪长时就明白了,哼了一声,理都不理枪长打开的车门,老头子气冲冲地就朝路上大步迈去,枪长也不急,人都出来,还拿你没办法?开着车跟着老夫子,你快我也快,你慢我也慢,路人见状都惊奇看着一人一车。
欧阳见不是办法,转身钻进车里,大声道:“开车!混蛋王八羔子!去你妈的混帐东西,老子上辈子欠你的,非要把我弄出来你心里才好过?”
枪长也不答话,只是一劲头地陪笑,现在可是不跟老头斗气的时候。把车开到天圆,马上安排了一间套房,送上几套高级西装,几个服务生,见老总亲自伺候这么一个糟老头子,谁敢怠慢。
欧阳也不说话,反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任你折腾了。所谓人要衣装,欧阳本来是北方人,身体挺高大,虽然上了年纪,但这身板长期在狱中锻炼着倒也没显得老态龙钟,再加本身有较高的文化修养,不论气质和外形都来了个百八十度大转弯,枪长看着眼前的老夫子,心里也暗暗喝采,这样的人物,要不是走错路,现在也算个知名教授吧,写书立传,再平常不过了,住在专家楼里,谁敢说他不安逸?
吃过晚饭,两人来到枪长宽大的办公室,欧阳看着枪长冷声道:“说吧!”枪长笑嘻嘻地道:“老师,我如今也算是有钱人了,就想接你出来享享福,我给你养老送终还不行么?”
欧阳翻着白眼道:“滚!老子在里边过得舒服自在,也不差养老送终的人,别给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