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与他打起来。”马柏志怒道:“放屁,我大哥分明就是死在你的朱砂掌之
下,你不要耍赖!”松三桥沉声道:“天不会朱砂掌的人何止我一个?你别信口诬
赖。”马柏志道:“我大哥与你有隙,这是很多人都知道,不是你杀的,又是谁杀
的?”松三桥厉声道:“你他妈的讲不讲理?我说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你若
认定是我杀的,那好,咱们换个地方解决,我松三桥岂是怕事之人?”
孔海山见他一脸气愤,不像是在说谎,暗道:“难道是马柏志错怪了他?”一
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解决。倪远超见他不吭声,咳了一声,道:“那再好不过
你们要打就到别处去,别弄脏了我店外的地面。”马柏志道:“我为什么要听你
的?”倪远超哼了一声,道:“为什么?就凭我铁笔魔倪远超这六个字。”场上顿
时传出一片议论之声。朱笑白也在场上,此刻向倪远超微微一抱拳,笑道:“果然
是倪兄,失敬,失敬。”倪远超向他微微一拱手,算是回礼。朱笑白目光转动,忽
地哈哈一笑,道:“这场架看来是打不下去了,咱们回去吧。”带着正天教的人进
了客栈。
松三桥似是有些畏惧倪远超,转身走了。马柏志待要去追,可想了想,顿住脚
步,向倪远超施礼道:“晚辈不知是你老人家,还请你老人家原有。”倪远超道:
“你要住店,老夫欢迎之至,可是要动武,休怪老夫赶你离开。”马柏志道:“晚
辈不敢了。
眼见一场打斗就这么平息,好些人脸上都露出失望之色。武林中**多是这个
样子,就怕没事,有事的话,大家恨不得长了翅膀前去凑凑热闹。因此,没戏可看
之后,有的进店,有的则是四下走走,看光景,是想把附近的形势摸清,到时候好
放搏。
那只小鸟唯恐天下不乱的道:“可惜,可惜,早知如此,我就不叫你们出来。
现在没戏看,真没劲。”楚梦箫瞪眼道:“你除了惹是生非之外,还会干些什
么?”小鸟道:“世上有很多人无时不刻都在惹是生非,明明三言两句就能解决的
事,可偏偏要诉诸于武力。有时候,我真不懂你们武林中人。”陈灵芝听了这话
抬头望着它,娇声道:“我算不算武林中人呢?”小鸟道:“你抓得住我,我才告
诉你。”陈灵芝欢呼一声,跃起来捉它。黄雨嘉见了,上来帮助妹妹。
楚梦箫等人见他们玩得开心,没有干涉,转回“雅间”,人只是多了一个马柏
志而已。孔海山问道:“马兄,你大哥是什么时候被杀害的?”马柏志道:“三天
前,我在太原城外发现了我大哥的身体,他看上去像是死了一天的样子。我见他是
中了朱砂掌而致命的,加之死在太原城外,便随地草草安葬了大哥,去找松三桥算
账。没想到,松三桥刚刚外出,听他府上的管家说,他是为了什么藏宝图。我也听
说了藏宝图之事,心知要找松三桥报仇,只有北上。后来,果然让我追卜该厮,与
他大打出手。我奈何不了他,只好退走。到了这里,我见有不少武林中人,便找他
报仇,岂料这些人都是看热闹的,若非孔兄和倪老前辈,我今天只怕要死在那厮手
中。
孔海山道:“我该怎么说你?有时候糊涂得紧,有时却又自作聪明。我看松三
桥不像是个艰险之人,你大哥之死,恐怕别有内情。”马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