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兵力,若再以皇上作为要挟,天下将危。因此,我等想辞请太后立?王为天子。”
方剑明微微一惊,道:“不是有皇太子吗?”
商辂苦笑道:“侯爷,皇太子年幼,如何能亲政?”这商辂是个有大学问的人,乡试、会试、殿试都是第一,在朝中颇有声望。
其实,方剑明也知道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他曾看到朱祁钰和扶桑人勾结过,心里多少有些疙瘩,听于谦等人要推朱祁钰为天子,自然就会有些抵触。不过,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当前最重要的是稳定和团结,想了想,道:“只要?王能为国为民,立他为帝,我绝不会反对。”
于谦等人听了,大喜,拿出一份名单来,请方剑明也签上了名。
翌日,在朝会上,众臣上书,辞请孙太后立?王为帝,孙太后在后宫得知,默然不语。
朱祁钰虽然有心为帝,但他不是孙太后亲生,不敢表露在脸上,作态推辞,然于谦等人已商议好了,力推他。
朱祁钰见了,道:“有皇太子在,众爱卿何敢乱法?”他搬出宗法来,倒把众臣吓了一跳,于谦想了想,沉声道:“臣等是为了国家大计,并非为私。”
朱祁钰沉吟道:“本王思考再三,总觉此事不妥。”
于谦大声道:“殿下,社稷为重,臣跪请!”话罢,跪了下去,其他朝臣见了,纷纷跪请。
方剑明适时躬身道:“殿下,请你莫辞。”
朱祁钰这才叹道:“为了社稷,本王就听众爱卿的,但须经太后同意方能作数。”
散朝之后,于谦、王直、方剑明被孙太后召见,孙太后赐座之后,皱眉问道:“钰儿真能当此重任吗?”
于谦道:“太后,臣等觉得?王殿下可以胜任。”
孙太后道:“哀家想立襄王为帝,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她所说的襄王就是襄宪王,颇有贤名,与朱祁钰的父亲,也就是宣宗皇帝乃同胞兄弟,孙太后因为朱祁钰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生怕朱祁钰得势后,不好控制,便把皇位考虑到了襄宪王身上。
但是,于谦已经想好了,道:“襄王远在襄阳,迟则生变,臣还是请太后立?王殿下为帝,以安民心。”
这时,立在一旁的金英问道:“于大人,如果立?王殿下为帝,倘若皇上归国,又该当如何?”
于谦正色道:“既立?王殿下为帝,皇上就成了太上皇,皇上若归国,自然还是太上皇。”
孙太后听了,一脸深思,忽有一个小太监来报,说巾帼公主已到京城,要见孙太后。孙太后大喜,立刻召见。于谦、王直、方剑明三人急忙告退。
不久,朱祁嫣来到,金英识趣的离开,孙太后见到朱祁嫣后,眼泪哗哗直流,把她搂在怀中,哭道:“嫣儿,你到外面玩够了,现在想到母后,总算来看母后了,你可知道,你皇兄已被瓦剌人捉去了。”
朱祁嫣悲伤的道:“皇兄的事,嫣儿已经知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皇兄的事。”
孙太后道:“你有你皇兄的消息?”
朱祁嫣点点头,道:“我不但有皇兄的消息,还有他的口谕。”
“什么?”孙太后惊喜的道:“你皇兄可好?他有什么口谕?”
朱祁嫣道:“皇兄目前不会有事。母后,你听嫣儿说。瓦剌的退兵,是诡计,短则半月,长则一月,也先一定会举兵来犯。”
孙太后点点头,道:“母后还没有老到糊涂的地步。”
朱祁嫣道:“皇兄的口谕,是想让母后立二哥为帝。”
孙太后怔了一怔,道:“真的吗?”
朱祁嫣别过头去,颤声道:“母后。”
孙太后正色道:“嫣儿,你虽非母后所出,但母后对你,倍加疼爱,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