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的本意相隔甚远,相反,成为统治者维护自己统治的工具,它也就成为了“伪道德主义”。这个时候,还想用什么“道德主义”的要求去改变这荒谬的世界根本是根本不可能的,惟独“反道德主义”这颗良药才能解救它。于是,尼采出现了,他高喊着“上帝死了”,宣称“根本没有什么道德行为”,他举的是“反道德”的旗帜,行的却是“道德主义”的实,因此一下就受到民众的欢迎。
因此,如果你能不被《读者》这些高尚宏大的话题吓倒进而一味膜拜尊敬,相反抱着完全不屑一顾的鄙夷态度,那么它的纸老虎面目立马就会原形毕露。
今天,满口 “心灵”的《读者》虽然没有象曾经的基督教那样的贻害世界,但终究是一种无所作为,一种形式主义,一种资源浪费,一种不合理的存在。
三、遍布天下的秘籍
在一篇类似80年代先锋小说风格的小说里我读到这样一个荒诞的故事:江湖中有一本人人称颂的秘籍,它被人们称为武林第一的至尊秘籍。这本秘籍遍布天下,人手一本,人人都在研习它,讨论它。一个一心习武的少年带着这样一本秘籍进入了深山,潜心数十年修习之后下山了,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秘籍的精髓。可是一下山他发现自己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子也打不过,渐渐的他发现掌握了这本崇高声誉的秘籍的他其实成了天底下最没有用的侠客。最后一个年迈的智者告诉他,其实这本至尊密集只是一个虚幻的被供奉着的无用神像而已,天底下跟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真正的学习掌握它,大家都心知独明,只是从来没有说破一直让它存在着而已。在知晓真相的夜晚,少年侠客便死去了。
我想,《读者》便是这样一本秘籍,遍布天下,拥有崇高的声誉,被所有人高高的供奉着,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本秘籍对于真正的人生并无太大的用处。生活有生活的法则,而另一些貌似崇高的东西只是被人们违心的尊崇着,是用来装饰这个世界门面的。好显得我们这个世界更有人性更高尚美好,更像文明的世界。事实上,《读者》是人人在读,却又人人没有读。人人不会真正的去实践那里面的东西,更多的只是在消遣打发时间而已,购买它的人也只是依靠惯性在购买阅读它,内心并没有多少真诚和认真的态度。
四、“读者人”
如果把《读者》比做一列火车,真诚的创作是它的动力的话,那么今天《读者》这列火车已经没有了动力,只是依靠着声誉的惯性在奔跑着而已。
不可否认,在《读者》创刊初期的80年代,它所倡导的“人文关怀”对于刚从*中走出来的中国人起到的心灵的关怀和抚慰作用以及社会效应是不容质疑,也是不容抹杀的。
《读者》创刊人之一的胡亚权在一篇《我与读者》的回忆文章中写到:“谁不知道,《读者》25年,年年月月唱着”同一首歌“。这首歌的名字叫《让世界充满爱》。”然而正是从这句充满自豪的话里我们得以窥见《读者》缺陷的秘密。一方面,我们可以想见《读者》编辑部的工作人员在20多年里是多么轻松的按着一个简单的标准不动脑筋的筛选着全国各地刊物上的稿件,同时,巨大的销量和声誉上的成功让他们忘记也容许了自己的僵化,忘记了自我反省和思考,忘记了创新,也忘记了与时俱进。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找到多年来《读者》大量文章来源的秘密。正因为《读者》众所周知的一成不变的办刊方针,开始,它只是在浩瀚的刊物海洋中寻找散发着“爱与感动”的文字,这类文章多是自然生成,真情流露,具有较高的品质。但后来,一部分人在熟愠《读者》的风格后,开始人为的虚假的制造所谓“爱与感动”的文字。或者说,《读者》催生了这种热衷于讲述“爱,感恩,感动,心灵”的文坛风气,造就了大批靠写这类文字生活的文人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