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有點像是，你們的話是怎麼說來著，蹲伏著的。她把睡袍拉了起來，所以那上
面沒有沾上血跡。&rdo;
&ldo;接著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們倆都在尖叫，一個男人來了，然後是女子勤務兵的軍官。她叫我回到我的船
艙里去，那個女兵就匆匆跑了出來。&rdo;
&ldo;你看到她跑出來的嗎?&rdo;
&ldo;是的。&rdo;
&ldo;還記得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嗎?&rdo;
&ldo;不，然後我就離開了。&rdo;
&ldo;想想看，尼基。你是否還注意到什麼別的呢?她是怎麼跑出來的呢?她是不是提
著她的睡袍免得那上面被沾上血跡呢?&rdo;
&ldo;是的，這個我記得。她出來時提著睡袍，但是很奇怪……睡袍上有血跡，在她的
胸前有血跡，在睡袍的前面，很上面的地方。&rdo;
&ldo;啊。好。你還能認出這個女兵嗎，尼基?&rdo;
&ldo;當然，走到那兒我都能認出她來。&rdo;
&ldo;好的，請稍等片刻。&rdo;
&ldo;為了你，詹姆斯，等再多少片刻也無妨。&rdo;
他沒有去理會這顯而易見的美意，走到艙門，向在門外值班的海軍陸戰隊隊員招招
手。
&ldo;我要你把拉特尼科夫小姐帶到過道去。然後去把一等女子勤務兵迪利找來。&rdo;
&ldo;是，長官。&rdo;
&ldo;尼基。&rdo;他朝俄國姑娘轉過身去。&ldo;我要你在外面等著，等海軍陸戰隊隊員把那
個女子勤務兵帶到過道來。如果她是你昨晚看到的那個女兵，你就朝她笑笑，如果不是，
你就扭過頭去，懂嗎?&rdo;
&ldo;這不難，如果我認識她，就笑笑。如果我不認識她，就不理?&rdo;
&ldo;對。&rdo;他轉向海軍陸戰隊隊員。&ldo;當你把一等女子勤務兵迪利帶進艙來的時候，
你只說是或不。如果拉特尼科夫小姐微笑，你就說是。如果她沒有笑，你就說不。明白
了嗎?&rdo;
&ldo;明白啦，長官。沒問題。&rdo;
&ldo;那就去吧。&rdo;
邦德將手放在尼基的肩上。&ldo;現在去吧，尼基，拜託你可別搞錯啦。&rdo;
&ldo;這沒問題的。我笑或扭頭，謝謝你，詹姆斯。&rdo;他還沒來得及躲開，她就在離開
船艙前仰起頭在他的面頰上親了一下。不知為什麼，這使他想起了比阿特麗斯給他的第
一個吻，那吻使他的面頰多麼灼熱啊。一絲沮喪的陰雲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他搖搖頭，
仿佛要使自己擺脫比阿特麗斯&iddot;達里奇的那副最後的畫面。那濃煙、那火光和那爆炸已
使她沒有生還的機會了。
那副畫面總也抹不掉，甚至連他拿起電話找衛兵班長‐‐他們叫他&ldo;喬恩迪&rdo;‐‐
的時候，也是如此。喬恩迪是高級軍士長，在士兵中有很大的權力，在某種意義上說，
他是艦上的警長。邦德對他下達了一些簡潔明了的命令，放下了電話。
直到有人敲邦德的艙門時，他才意識到真應該讓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