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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2 / 5)

总会与他擦肩而过吧。毕竟这样“爱屋及乌”事情的发生不是偶然,爱上一幢房子,就会连这幢房子上的乌鸦都会喜欢,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大活人。照这个推理,江湛远爱着的是苏文月,所以他应该对跟她住隔壁楼的我没有坏印象。

起初我们两个人是互不理睬的,后来我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会告诉他,现在已经七点十分了,再不走就会迟到的。再后来,我们就一起去上学,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觉得他是来这里等我的。而事情后来真的就成了这样。

所以当江湛远跟我说“边静,我们在一起吧”的时候,我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脑袋就那么点了两下。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宋晓以后,她就用她长长的手指戳我脑门,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边静你不是吃错药了吧?我拜托你想想清楚,他江湛远原来和苏文月是什么关系好不好?你觉得你有信心能让自己取代苏文月在江湛远心中的地位吗?我说顺其自然吧,是我的总不会跑掉的。宋晓无奈地摇摇头,说:“孺子不可教也。”

但是我现在是真的开始担心宋晓说的那些话了。

Part 4

早上天阴阴的,可并没有下雨,但我还是拿了一把雨伞。江湛远把他未雨绸缪的习惯传染给了我。我一直认为有些习惯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习惯是可以更改的,有些习惯是可以传染的。就比如说,也许我现在某些从江湛远身上学到的习惯,很有可能正是苏文月的习惯,它通过江湛远这个媒介,传染到了我身上。虽然这让我感觉很不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自从我和江湛远在一起之后,我便不让他早上再来接我了,一来省得他睹物思人,二来为了掩人耳目。我们院子里的长舌妇分外多,如果被她们看到我和江湛远天天一起上学的话,那么势必会惨遭非议。上次我家楼上的那对夫妻半夜吵架摔东西,第二天就闹得全院子人尽皆知了。我做人向来很低调,所以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我一路上都在想那只杯子和苏文月的事情,结果不幸被一辆自行车碾过了脚面,疼得我龇牙咧嘴的。骑自行车的还是个胖子,他一个劲儿地问我“里没四吧”。我说我没事儿啊大哥,您下回说话之前记得把舌头捋直了成吗?所谓的祸不单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天灾人祸,反正人倒霉的时候就连放个屁都会砸肿脚后跟的,那么就让暴风雨再来得更猛烈些吧。

差一点就迟到了。班主任已经在教室里面了,她看到我拖着雨伞动作很夸张地走进教室,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对此我早习以为常,如果某天她不找我的茬,我倒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宋晓说我和班主任是注定的命中相克。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真跟那种仙风道骨好像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看破红尘的老僧一样。我打趣她说,宋晓你要是入了尼姑庵,都可以直接晋级住持了。宋晓瞥了我一眼,特鄙夷地看着我,说,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当尼姑也要大学文凭的吗?像你这样高中未毕业的就去出家,会亵渎神灵的。

你把破碎重新粘好(4)

拿出课本,我装模作样地趴在桌上写写画画,乍一看还以为我在认真学习,其实我的脑袋里乱得像一锅粥。我越来越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宁愿被蒙在鼓里也不愿意去面对不争的事实,这样对我来说是很残忍的事情。可没有人对我残忍,是我自己挖了一个陷阱,然后跳了进去,在坑里面做困兽之斗。我承认苏文月还是给我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阴影。我想江湛远一定不会心无芥蒂地完全忘记这一号人物。我觉得很沮丧,我竟然连一个已经退出江湛远生活的人都不如。

旁边的宋晓碰碰我的胳膊肘,说:喂,想什么呢你?我低头看了看,课本已经被我画得一团糟。我说没什么啊,没睡醒,撒癔症呢。宋晓把脑袋凑过来,问,是不是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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