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薛府的大門就是開了個商戰的支線,搞不好為了脫身他還要開皇宮線政鬥線,陸辭瑜是瘋了才會答應他。
薛鈺對此十分惋惜,還想再勸:&ldo;以陸兄的才華本領,呆在那麼個村子裡當真是可惜了……&rdo;。
&ldo;陸兄這種人理當在外面的廣闊天地中展露頭腳,懷謹有預感,陸兄如果出了那個村子……只怕天下都會亂一亂。&rdo;
不你真的想多了我除了會吃剩下的都沒什麼好拿得出手的。
其實你就是自己不能從薛家的渾水中抽身所以見誰都想拖下來陪你對吧。
薛鈺長嘆一聲,低頭不說話了。
&ldo;吃完了嗎?&rdo;陸辭瑜側過頭低聲道。
林遲連忙點頭。
陸辭瑜便拉住他的手:&ldo;今日多謝薛兄的款待了,我們還要回去準備一下,就先離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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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試是在四月中,陸辭瑜又與林遲在縣城呆了小半個月等成績,待到兩個人終於起身回村的時候已經到了五月份了。
雪早就化淨了,路邊一排排鬱鬱蒼蒼的新綠隨風飄動,城裡人陸公子沒見過多少大面積的綠植,哪怕穿越後上了不少次山再度看見仍舊是會十分感慨。
陸辭瑜抬手掀開車簾對著滿目綠意感慨了一會兒,禁不住詩興大發,林遲抬頭一臉期待看他。
只聞陸公子憋了半天,勉勉強強憋出了乾乾巴巴的四大個字:&ldo;十分護眼。&rdo;
林遲:&ldo;……&rdo;。
&ldo;噗……&rdo;。
陸辭瑜耳朵一紅,面無表情伸手撓他癢:&ldo;膽子大了?敢笑話你夫君了?&rdo;
林遲連忙討饒。
他本來就極怕癢,馬車裡又就這麼大的地方,躲無可躲只能倚在車廂上任由陸辭瑜可勁兒的欺負,眼淚都快被他抓出來了。
尋泉抬手趕了馬匹一鞭,心中默念:&ldo;世風日下,世風日下,你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rdo;。
陸府後新栽的大批果樹緩活過來不少,陸辭瑜到了地方下馬車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一旁正對著果樹研究者什麼的林榕。
&ldo;陸公子回來了?怎麼樣?&rdo;他也是知道陸辭瑜留在縣裡等成績的,見人回來難免問了一句。
林遲從車上跳了下來,滿臉驕傲:&ldo;陸公子怎麼可能不中!&rdo;
儘管心裡早有準備林榕還是驚的不輕‐‐他們、他們村裡有多少年沒出來過一個新的秀才了!!
這不單單是陸辭瑜一個人的事情,整個村子在十里八鄉的地位都會提上一檔。秀才舉人的數量同時也會影響到縣裡府里官員的評級,有了陸辭瑜他們這個村子也就在那些大人的眼前掛了個名,每出一個都是天大的喜事。
不提那些未來的長久影響,單說是眼前,從今日起無論是村裡的姑娘哥兒嫁人議親還是漢子娶人底氣都能足了不少。
林榕越想越激動,說話都有些磕巴了,他回過神連忙躬身道:&ldo;秀、秀才老爺!&rdo;
陸辭瑜對這些東西大概有一個概念,但他說到底也沒法像這些村里人一樣真的感同身受。他只能無奈扶起人:&ldo;榕哥這是做什麼啊。&rdo;
林榕擦了擦額角激動出的汗水,緊緊抓住陸辭瑜的手:&ldo;陸公、不,陸秀才,我這就去告訴我爹!我爹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