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报仇。
胤禛为了证明自己的皇位来的正,拼了命的办公,试图要让人们认为康熙当初选他是没错的。皇帝都忙到半夜三更,被授予理藩院尚书的胤禩怎么还能在家清闲,我回来之后几乎没能跟他说上几句话,每天早早的就进宫了,回来的时候也几乎都是夜里。胤禩的饮食因此被打乱,他的肠胃一向经不起折腾,不得以我只得让厨房给他做了含有蔬菜汁的饼干放在荷包里充饥。老十四没赢,所以存在沙俄边境上的军需就给了准噶尔人,不过这次策旺阿拉布坦没有自己出马,而是挑唆着他女婿出头,大清再一次陷入了战火。这次胤禩连劝都没劝我,因为我被滞留在畅春园的事儿让他极为不快,心里窝火却不能说。老十四失去了自由,所以去西北的是胤禛的嫡系奴才年羹尧,据说出征时胤禛居然要王公大臣都去送行,品级略低的还要下跪,明显是做给老十四看的,意思是你还不如我手底下的奴才。
老十四自然是气得不轻,连德妃都气病了,胤禛糟蹋其他人德妃没意见,当初老十四在灵前跟胤禛顶嘴也的确是老十四理亏,可胤禛做的太绝,一点儿也没表现出亲兄热弟的气度。乌雅氏自恃是德妃派下来的,又过来守活寡憋了一肚子气,每日里到院子外骂街,因为她住在四门外。有一日我突发奇想到墙根去听她都骂些什么,因为琴儿和胤禩严禁我跟她接触。“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整日价装死缠着爷,叫人睡烂了还回来,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破烂货!别跟我摆什么王妃架子,连三爷府里都要下去人,你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是十三爷挑的,是太后娘娘下旨赏给爷的,你个粉头也配来要我的强!那王妃的位子且借你坐几天,有跟你算总账的时候!”
我正听着就被一双大手捂了耳朵抱回屋里。“好本事,我还从没见过骂人不重样的,今儿怎么回来早了?”
胤禩脸黑的要命。“我再不回来家里就要翻天了,琴儿说你不要月钱?”
我轻笑。“我什么时候跟你要过钱花?如今我连门都不出,哪有用钱的地方?”
胤禩有些不悦。“不是钱的事儿,你不要月钱,可那泼妇的月钱却是按亲王福晋品级给的,你叫底下奴才怎么想?”
我对月钱的事儿没什么兴趣,只问了我感兴趣的话题。“她每天都这么骂?换不换词儿?”
“猫儿!”
我一抬手抚上胤禩明显变老的眼角纹。“回答我,我有用。”
胤禩皱着眉头。“这有什么用?”
我笑得很轻。“有人不想让我在家呆着,那我就出去联络一下妯娌好了,她刚才不是说她是老十三挑的吗?还说三爷府里也要下去人,我那些妯娌一定会有兴趣的。”
胤禩眉头略舒展。“现在你请人来,敢有来的吗?”
我唇角一勾。“请不动就骗喽!在诚亲王福晋面前说怡亲王福晋要来,我怡亲王福晋面前说诚亲王福晋要来,老十三从一无所有到亲王很怕兄弟说他是狗腿子,三爷又怕老十三算旧账,她们哪个敢不来?”
胤禩难得在胤禛登基之后露出笑容。“你这个子小必是让心思给坠住了,难怪长不高。对了,太后娘娘病的不轻呢。”
我眼珠子一转。“病的不轻吗?老十四还不知道吧?我又要下棋了呢,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可得君子一点儿。”
胤禩温热的呼吸凑了上来。“我知道,你只管放手去玩儿,免得他们忘了你是只老虎。”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随着胤禩出了院子到二门外找到府里的总管,叫他派人去下帖子,而且按我说的做。“福晋,这么做是不是太……”
我喝着甜甜的温蜜水。“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办好了爷们儿自会赏你。”
当我带着众家福晋游园的时候正好赶上按时骂街的乌雅氏在那里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