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好像还没有人见过他在女人房里笑。年氏曾经拿那件事在李氏面前炫耀过,可当年氏在陪她进宫请安见了那真正的“狐狸精”之后,就再也不提那件事了,因为那将是她一生的悲剧和耻辱。
一晚上我们都逛得很开心,胤禩苦着脸被我塞了一肚子的零食,我手上提了一堆没用的小玩意儿。一到家我的脸就甩了下来,直奔自己的书房开始翻箱倒柜,胤禩也跟着进来了。“猫儿,你找什么?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再找吧。”
京城的地图被压在了一大摞原文书下面,我抽了抽没抽动。“搭把手。”
胤禩过来帮我搬着书,我原本使劲儿的手来不及卸力,揪着那张大地图就坐到了地上,气得我一把摔下地图爬起来。“这次我要盖别院,非要离那个死瘟神远远的,一遇上他我就倒霉!”
胤禩忍着笑捡起地图,拍拍我身后的尘土。“好好好,你身上冰凉,这屋里连火星儿都没有,看再受了凉,咱先泡个澡暖暖身子,回房慢慢看。”
我一想也是,就跟他回房泡澡,我身上回了暖,气也就消了一些,胤禩腻在我肩上闻我头发上的玫瑰味儿。“你想盖在哪里?”
我拿着放大镜移到了畅春园附近。“皇上一年好几个月都在畅春园,你伴了驾还要往回跑,我又不想进园去看太子妃那张锅底脸,不如盖个别院,咱俩既能凑在一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胤禩看了看放大镜所在的地方,勾了我的下巴就是一阵缠绵,因为那个地方离畅春园挺近,完全可以说是专门给他建的。“我的好猫儿总是这么贴心,不过皇子里还没有建的,咱们会不会太出风头了?”
我打了个哈欠。“理他们呢,他们倒想盖,不过被府里亏空拖了腿脚,庄田我都动了,一个别院算得了什么?不管是谁问起,你只往我身上推就是,我是不在乎名声好坏的,只要我把太后那边哄好了,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找我麻烦!”
胤禩抽走我手上的地图和放大镜。“去年万寿节你把三哥扇了个鼻青脸肿,哪个疯子还敢来找死?你哄皇妈妈的手段真是让为夫心折,我也算是靠嘴皮子让自己好过起来的,不过还没到你那个份儿上。”说着就拥着我躺下。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眯了眼。“察言观色是商人的基本功,我打小就没人管,我身边的人不是不敢管、不能管,就是不配管,只有外公还能辖制我几句,所以我必须自己找到活命的方法,没有人天生就是野猫的。”
第二天我亲自出城看了地块儿,画了设计图给施工队,拨了银子就大张旗鼓的盖起别院来。不出我所料的是太后果然因此而找我进宫,看来还是有人在嚼口条。“丫头啊,哀家听说你在盖别院?”
我摸起一旁乌嬷嬷给我扒好的干果往嘴里塞。“是啊,还离畅春园不远呢。”
盖别院这事儿可大可小,太后并没有说我做的不对,只是问了理由,我拿出帕子擦擦嘴边。“皇阿玛一年好几个月都在畅春园,禩哥哥放心不下云儿的病,所以就整天骑马往回赶。云儿看了怪心疼的,也怕他身边的奴才服侍不周,便想在畅春园边儿上盖个小园子。一来,他不必再两边来回跑,云儿可以就近照顾他;二来,云儿可以进畅春园去陪陪您,自己也多个可玩儿的地方,岂不两全其美?”
太后越听越乐。“小丫头也知道疼人了?也好,省得老八来回跑,哀家也可以常看到你,到底还是你这丫头有心,还想着来陪陪哀家。”
我攀上太后的手臂摇晃。“云儿是太后您给疼大的,不想着您还能想着谁去?”
太后大笑着掐掐我的下巴。“你这丫头嘴巴还是这么甜,你只管去盖,有什么难处来跟哀家说。”
我相信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像我最不喜欢的博美狗。“那云儿就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