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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中)
等她讲完我才露出脸来,一副凄容。“一般人都以为我肯定出生在一个穷的吃不上饭的人家,或者是我母亲未婚先孕,不得以才抛弃我。可事实正好相反,我的亲生父亲是苏家的大少爷苏敬文,母亲是苏家的大少奶奶,我是彻头彻尾的婚生女。可苏家人没有尽一点儿亲人的义务,还要把我送去修道院,仅仅是为了把酒后驾车、经营不善的失误推到尚未出满月的我身上。据我父亲的两个情妇所言,那个应该被我称之为祖母的人居然数次要淹死我,我母亲人微言轻,拼死才护住我的一条命。为了我能活下去,为了我能有个正常的童年,她忍痛将我送给金家做养女,而她自己却遭到苏家人的虐待,如今更是被软禁了起来。我希望在订婚宴上可以见到生母,可苏家人厚颜无耻的要求我认祖归宗,想让我替他们还欠款。为此我十分恼火,他们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用金家的钱、用我自己的心血为他们收拾残局?之前金家一直因为我母亲在苏家,而与苏家进行贸易往来,苏家不知感恩,反来讹诈,所以我停止了一切与苏家的合作,要逼他们放我母亲自由。从即刻起,谁与苏家再有瓜葛我就对付谁,谁敢帮苏家就是我金熙云的敌人!”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显然对今天的消息很难接受,一位记者举手提问“苏家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一个女婴呢?”
我冷笑着摸上眼角。“因为我的眼睛,仅仅是因为我有一双特殊的眼睛,他们觉得不吉利。刚好苏敬文被个高级妓女灌得烂醉驾车成了残废,苏氏因经营不善加上经济危机,股票一路大跌。他们不反省自己的失误,认为这一切都是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造成的,所以他们想弄死我,想把我送去修道院。”
台下大哗,因为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居然还有人如此迷信的罔顾人命,这令人们难以接受。一位挂着十字架的记者起身问道:“我们都知道您是不信教的,您是否认为侍奉天主是种摧残呢?”
我摇了摇头。“我承认,我是个无神论者,可我并没有侮辱神职人员的意思。信仰是自由的、是崇高的,能够终生不嫁的去做一件事,那是很伟大的行为,我自认自己不够伟大,舍不得离开亲人,舍不得放弃疼爱我的男人。可信仰应该是自愿的,如果有人假借神明的名义,去剥夺一个婴儿选择人生的权利、搞到人家母女分离,那就是对神的侮辱和对人性尊严的践踏,我相信天主也不会容他们的,毕竟神是最慈爱的,不是吗?”
那位记者满意的坐了回去,另一位记者起身。“您有意要救生母,可您的父亲怎么办?您真的不会认祖归宗吗?”
我看了看他的记者证,是家专做婚姻杂志的人。“我派了金家的律师去了结他们的婚姻,苏敬文对婚姻根本不忠实,时常花天酒地、虐待妻子,而且有重婚的行为,这段婚姻原本就没有感情作基础,如今也到了我母亲逃出生天的时候了。而且他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从未出现过,对他母亲要淹死我的行为漠视不管,甚至是他主张要送我去修道院,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父亲!我只认生母,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我马上就要从夫姓了,绝对不会认祖归宗,我不稀罕苏家这样的血亲!”
一位财经记者举手提问。“您会在经济上对苏家进行怎样的打击呢?”
我眼中泛起杀气。“我将撤回金容两家在苏家的全部资金,终生不再与苏家合作,并追讨我母亲被他们挥霍掉的嫁妆。我在此再次声明,我要救母亲离开狼窝,谁敢挡我的路,就是我金熙云不共戴天的死敌!我金熙云在商界是以狠戾作风出名的,我不希望有用到我手段的机会!”
记者会后各种媒体铺天盖地的报导我的身世之谜和救母宣言,一时间美国大地上充满了对苏家蔑视人权的谴责声,苏家的竞争对手落井下石,说他们的肉制品有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