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自从看见他站起来向糖醋鱼进攻,就恨恨得瞪着他,直到他把一块拨完刺的鱼肉放入她的碗里,道:“悠悠吃吧。”
桌上的另外三人就看着一个拨地欢,一个吃地欢,彼此意味深长得对视一眼。只可惜悠悠没看到,不然的话,又要抱怨为毛啊,为毛,为毛给她起名没自由。
老爷与主母进得屋来,梅唐氏就着丫鬟端的水盆,拧了布巾,给梅唐陆擦洗,边开口道,“老爷你看今个儿,茹蕉跟我说想给悠悠跟勍儿定下亲事呢。”
“是啊,我看她也有那意思,这也却是好事。只是悠悠还小,现在定下来是不是有点早啊?”
梅唐氏把布巾交给丫头,丫头自是退下。笑着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回她的,你知她这么说。只笑着说道,你看着吧,你家悠悠迟早是我家儿媳。”
梅老爷不解了,“为何?”
“是啊,我也问她。她倒是告诉了我缘由。”只笑不语。
梅老爷被她这样一闹就更加不解了,不由伸手闹她。“你说是不说?”
梅唐氏被闹得无法,只好低声细细交代。
原来,这小正太薄勍,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薄情人呢,从小到大都不见与什么人好。薄唐氏就急了,你说这小薄勍要是跟他爹一个样,将来没有几个志交好友,媳妇都得靠抢的可是怎生是好。于是,他这娘亲就找来同龄孩子,不管是武林世家小公子,还是家生子。
可结果呢,人家小薄勍要不就是不理人,要么就是把缠着他的孩子暴打一顿,这可好至今也就只交了那么一个朋友,俩人到是好得很,还结了拜呢。
要说跟他结拜这孩子吧,是圣门家的小公子。这孩子一见小薄勍便十分喜好他,开始见薄勍不理他,他也不甚在意,继续缠着。那小薄勍不干了,狠狠打了他一顿。这孩子呢,还是嘻嘻哈哈缠着他,又打了俩顿。这回孩子火了,对着小薄勍就说,有一有二,有三却绝不有四。遂四次,俩人扭打一起,却没分出胜负,这俩人才算好了。
话说回来,这孩子便是冉蘅之了。说来也巧,蘅之有一个妹妹,跟悠悠取同名,名为蘅莜。蘅之一次带蘅莜来山庄玩,蘅莜看见小薄勍不理她,就越加缠着他。跟哥哥一样待遇,蘅莜也被暴打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把山庄里的人全引来了。
蘅之看妹妹哭得如此悲壮,又与小薄勍打了一架。完了,小薄勍站起身,擦擦脸上的灰,对着愤愤瞪着他的蘅之说道,“要想不挨打,叫你妹以后别缠着我。”蘅之也是了解他的,以后不管妹妹如何缠着他,再也不敢带妹妹去见薄勍。
但今个儿,你看小薄勍竟然帮悠悠拨鱼刺,那自是不提了,就说肯拉悠悠手,可就是了不得的啦。这薄唐氏还戏称,若是不同意他俩的婚事,不定将来又来个花轿抢亲,那也算是个笑谈了,一门双父子抢亲啊!
至此,交代完毕,两夫妻双双休息,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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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都是练功惹的祸 。。。
话说,第二日,卯时一到,梅雪等人掀起床幔,见一小人儿呈大字仰躺在床上,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嘴巴微微张着,还挂着小口水,可见还睡得十分香甜。
梅兰等人对视一眼,看着梅雪。你说这是叫还是不叫啊。昨个儿,小姐心血来潮,非要跟表少爷学武功,闹着要卯时起床。可平常哪天不是到了辰时才起,现如今要起早可是容易的?
梅雪无奈,只得上前,轻拍悠悠“小姐,卯时了,该起了。”
“别吵,才卯时叫什么呀!”悠悠蹭蹭卷起被子,发出猫一样的抱怨声,最讨厌不让人睡了。 众人均面面相觑,出得屋来。
“萍儿,你去西苑知会一声表少爷,就说小姐身子略有不适,今个儿就不去练武了。”梅雪点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