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點頭稱是,想到那家做派又有些為難,道:「可是大人,他們如果因為這個鬧到衙門,也不太好啊。」李大嘴腦筋轉了又轉,忽而眼前一道,道,「大人,咱們不如找個女子來查看,一方面保全了徐氏的名聲,另一方面也能幫咱們了解案情,大人意下如何?」
西門空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倒是可行只是這人選嘛?李大嘴見他有意便又開口建議道:「大人,小的認為咱們不妨找幾個穩婆過來,她們接生多,懂得也多。應該是不成問題。」
「既然如此,那······」
「且慢!」一直坐在一旁沉默無語的蕭成風忽然站起身,同西門空道,「我倒是知道一個人,膽識比一般女子大,見識也比穩婆多。」
西門空來了興趣,問:「哦,是誰?」
「仁醫堂掌柜,顧若!」
顧若想不明白,衙門的人為何要來找自己。等她看到那具死狀悽慘的屍體後,她才有些明白,這是,拿自己當法醫用了?
蕭成風兩天沒見顧若,卻是感覺像是過了許久。說不想她是假的,可是她都那麼說了,自己要是再纏著她不放,不免顯得有些下作。
蕭成風的一向是被女子追捧,好不容易自己動了心,那人還不喜歡他。想他蕭成風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實在當不成夫妻不行,當個朋友就算了唄。可是真見了顧若,蕭成風才發現自己先前所謂的看開都是扯淡。
他就是想娶她,什麼當不成夫妻當朋友,決不可能!
這廂蕭成風內心在掙扎,那頭西門空則是催著顧若快去瞧瞧那屍體有沒有異常。顧若還沒怎麼做心理建設,就被推去同那屍體來了個親密接觸。好在仵作那裡備了手套,不至於真去「親密」。
西門空本來也安排了個穩婆同顧若一起,本想著能做個伴,不成想那穩婆進去以後嗷了一聲「我的娘來」就蹬腿暈了過去。最後還是顧若自己動的手,他們在隔著帘子在外頭守著。
等顧若神色平靜從裡頭出來,言說死者沒有被侵害時。西門空不由對她高看了幾分——膽大心細,穩重淡定,不錯。想著就偷偷用胳膊肘拐了拐蕭成風,眨眨眼睛表示他眼光不錯。蕭成風看著他的神態,無奈笑笑。
顧若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互動,心思還是在那屍體之上。
「大人,不知仵作可曾驗過屍體?」
李大嘴在一旁道:「驗了個大概,知道了死因跟時辰。」
別人不知道顧若為什麼問這個,蕭成風心中卻是微微一動,問道:「阿若可是有什麼發現?」
顧若對他點點頭,猶豫一瞬道:「我剛才看了一下傷口,是撕裂傷,不知兇手用了什麼兇器,傷口創面並不平整,想來不是銳器······」
李大嘴聞言忍不住插嘴道:「姑娘說的這些仵作都說了啊······」
「大嘴!」西門空喝住了李大嘴,對他搖搖頭,又對顧若道,「姑娘繼續。」
顧若對李大嘴笑笑,接著說道:「方才我看了一下死者的腹腔,發現她的其他臟器都在,唯獨少了肝臟。我覺得有些奇怪,也不知仵作是否驗過屍,想想還是同大人說一聲吧。」
少了肝臟?
在場男人俱是一愣,西門空詫異道:「仵作沒有探查腹部,想不到兇手居然掏了死者的肝臟。可是他為何要取死者肝臟呢?」
顧若也靜默,想到開膛手傑克,抬眸就道:「我從前聽過一樁奇案,那個兇手也喜開膛,只殺□□。且他每次犯案後都會取死者的臟器來食用,手段也是非常殘忍。」
「那這兇手可曾抓到?」顧若微微搖頭:「兇手很狡猾,案子過去了幾十年,一直也沒抓到他。這只是我聽來的奇案,之所以要說出來是感覺兩案有點相似。兇手用這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