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来,带着嗜血的戾气,这人竟是慕容宫主,没想到他竟然夜探医馆。
可见他是怀疑主子的,幸好今晚自己易了容,成了一个枯槁老者。
要不然既不是露了破绽,可是一看到这家伙的出现,他便觉得头疼,因为深知,以他的功夫根本打不过这男人,不说打不过,根本过不了十招。
如果惊云在还能抵挡一阵,但是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还真是麻烦,脸色更寒,希望能阻止这男人进入主子的房间。
但是他的想法似乎太天真了,这男人既然来了,岂会空手而回,只见他并不理会他,径直往小楼飘去,眼看他无视自己,流星怒了,飞身而起,长剑飞疾而出,却弹到一层强大的罡气罩,这男人竟然习得金刚罩,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他的身,而他自己倒是被金刚罩反弹回去,直震得虎口发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飘然而入二楼的房间。
虽然知道自己斗不过,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肆意的出入主子的闺房,流星纵身而起,准备和那个男人拼了,谁知道这时从后面闪过一人,正是慕容冲的手下追月,这家伙落了主子一大截,此刻看一个年迈老者正准备和主子纠缠,赶紧提剑挡了过来,一番打斗,那追月声音和缓。
“算了,我们别斗了,我家主子不会伤害冷月公子的。”
“哼。”
流星根本理也不理他,他就是讨厌他们神龙宫的人,一个江湖的帮派,竟然如此嚣张,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所以也不理会追月,只顾劈头盖脸的攻打,那追月一边挡剑,一边不满的开口。
“喂,你这个老人家真奇怪,我是敬你,都告诉你了我家主子不会为难冷月公子的,你偏还执意不听,你以为我怕你吗?”
两个人缠到一起,直从小楼这边打到那边去,越打越远。
小楼中,窗户山柔软的轻纱,在夜风中飘飘逸逸的,凉爽的风在屋内回旋,天水蓝的纱帐在夜风中晃动着旋旎的波纹,床榻上的人陷入沉睡中,若非他点了她的睡穴,只怕她早就醒了,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却很警戒。
月光如水的照进来,清晰可见大床上,一个娇小的人正紧抱着怀中的一个绣花的靠枕,睡得香甜无比,白皙的肌肤上,红扑扑的两团红霞,可爱极了,睡熟的她一点防备也没有,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这样的她若是落到别人的眼里,是男人都逃不过这样致命的引力,而他也不例外。
不管心有多冷,总是被她柔柔的软软的样子给触动了心底最硬的一处。
慕容冲高大的身子坐到床榻边,伸出手轻触她的脸颊,有一种融融的麻麻的刺激感,从指尖一直传送到身上,这种感觉怪怪的,却让人舍不得移开。
手指一寸一寸轻触她的脸,光滑细腻的肌肤,像一捧柔软的雪,那触感紧留在指间。
笑儿,这可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惹我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
慕容冲的眼神幽深如碧潭,如深渊,唇角勾出醉人的笑意,高大的身躯缓缓的移向了床榻,小心的抱着床上的人,侧卧在自己的怀中,小心翼翼的,明知她不会醒,还是不敢大力,似乎生怕碰着伤着似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乌丝一样柔滑的发,像上等华贵的丝绸。
从小他就想有一个粉藕一样的妹妹,可以抱,可以亲,可是总是等不来那个妹妹,后来倒是多了一个霖,他同样很高兴,可是男孩子的那种大咧咧,完全抵达不到心房。
经历了那样的毁天灭地的变故,他以为自己活着就是复仇,活着就是嗜血的杀人,从来没想过自己心底的意愿仍然存在着,而这个人不是妹妹,而是一个他想永远疼着保护着的小丫头。
不过这小丫头却是一个小刺猬、小狐狸,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总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