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師父能比我家師父厲害!
我家師父大腿粗。
抱緊。
滿眼的銀票似乎在飛舞。
此時的王梓旭等人已經再無剛才耀武揚威的氣勢,不少人低下頭深深思索,陸見安此時的文采已然不是他們道聽途說,自以為是的覺得是碰巧!或者誰人抄襲。
能做出這樣的詩句的人物,豈能是無名之輩,絕對不會為了區區幾兩銀子,損了自己的威名。
所以敢拿出這樣的詩句!足以證明陸見安才學不凡。
這樣的人詩中抒發的感情就是他自己真實的寫照,誰敢說是抄襲?
不怕臉被打殘?
此時的吳越臉色蒼白的連連搖搖頭,誰能知道他內心的絕望。
來之前,甚至就在一炷香之前,他還是信心滿滿,自認為自己很難遇到棋逢對手的人,起碼在鳳山縣他在棋藝上那是無人可敵,當然不排除一些隱士,可是打敗一個十三歲的少年,那簡直是易如反掌,這只不過是一場羞辱的盛宴罷了。
他連一絲遲疑都沒有,妥妥的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贏。
甚至家裡的僕役已經去買了他贏。
五百兩銀子啊!
吳越家裡有錢!
吳家可是鳳山縣的大家族,吳家祖上可是出了一位首輔,兩位尚書,三個大學士的響噹噹的書香勛貴,就是現在吳家的當家人,吳越的伯父還是在朝為官。
兵部侍郎吳齊山可是他的伯父。
更何況吳家也不缺銀子。
他的小叔吳齊凡可是臨安府最大的糧商,他們吳家的糧鋪那可是遍布陳國各地,要知道陳國除了絲綢利潤大之後,還有就是糧食。
他們這裡的土地大多數都種了桑苗,糧食反而精貴起來。
在低產靠天吃飯的現在,糧食簡直是一本萬利。
吳家有錢。
這五百兩銀子也不過是一個助興。
要是吳家真的押注,五千兩都不止。
可是現在,就在現在,吳越忽然膽怯了,不確定了。
這一場比試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
不比,那更是有失風骨,氣節。
吳越丟不起這個人。
比?
陸見安這樣的人物,如果真的是一個天才,有如此的繪畫,詩詞底蘊的人家,棋藝那還需要解釋?
棋道一途可是無數文人墨客的必備技能。
陸見安的父輩怎麼可能不教。
這一刻吳越不確定了。
陸見安看了看時辰。
這會兒已經過了午時,再耗下去,不知道多少人還要餓著肚子看熱鬧呢。
況且她也餓了。
這幅身子現在忙得很,飯量也在見長,她又不需要顧忌什麼美女風範,還在長身子的時候,要好好的吃飯。
所以她餓了。
&ldo;吳公子,請!&rdo;
速戰速決。
這一場結束,自己也算是三比零。
可以妥妥的回家吃飯了。
咱可以收工啦!
今天費了半天勁兒,不錯,有銀子大把入腰包,也算是不枉自己累呼呼的一場折騰。
以後這種事情應該少了吧!
這說不準是最後一次。
唉,機會稍縱即逝,有些後悔自己買房子地太早了。
要不然手裡的幾百兩銀子,這一會兒功夫自然是翻了幾番。
銀子啊銀子。
陸見安嘆息。
怎麼就現在變得愛財如命了。
還不都是窮鬧的。
吳越和陸見安前面落座,沈從文都不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