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冬青和滨菊听着都一怔。
陶妈妈解释道:“夫人让我带你去见她。我就想把和夫人商量好了的嫁妆单子拿过来你也瞧瞧……”
冬青听着脸色一红。
私底下,夫人性子是十分跳脱的,这还真是她做得出来的事。
“。。。。。。偏生走到门口,怎么也找不到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又折回去找。结果丫鬟说琥珀有事找
夫人,谁也不让进。我在门口等了半天,又怕这嫁妆单子是落在了路上,只好沿路又找了一通…”说着,眉
头紧锁,“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真真是急死人了。”
滨菊听陶妈妈这么说,不好不搭腔,只得言不由衷地道:“妈妈要不要我们帮着找一找?”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陶妈妈打蛇上身,笑着站了起来。
冬青却笑问:“琥珀有什么事找夫人说?还谁也不让进,神神道道的!”
那陶妈妈笑容有些暖昧:“冬青姑娘是明白人。什么事要关起门来……”她拖长了声音,“这还用说吗
?”然后笑着指了指东边乔莲房住的院子。
乔莲房怀孕的事以雷电般的迅速早已传遍了整个徐府。冬青也是知道的。听了就勉强地笑了笑:“琥珀
原就是大太太赏的!”
“冬青姑娘天天在屋里关着做针线,有些事恐怕还不知道吧?”陶 妈妈道,“昨天大太太把夫人叫回
弓弦胡同,让夫人在琥珀、珊瑚等人里挑个服侍侯爷,谁知道,夫人婉言拒绝了。把大太太气得不轻。”然
后又喃喃的嘟呶了一句“琥珀的娘、老子还在江南的庄子里当差呢”,旋即“哎呀”一声,一副自察失言的
样子。“说这些做什么?这些事自有夫人做主。”
滨菊不喜欢陶妈妈语气轻佻地议论十一娘的事,立刻大声地道: “是啊,说这些做什么!这些事自有
夫人做主。”又问她,“要是那嫁妆单子掉在了路上,这风一吹,要是落在雪上,只怕也没有用了。我们还
是快些去找吧?”一面说,一面朝外走。
陶妈妈连声应“好”,跟着滨菊朝外走。
走了几步,脚步一滞,停了下来,顿了顿,转身回头看了冬青一眼:“…可惜了!”
然后摇头、叹气地走了。
可惜了?可惜了什么?
冬青满脸狐惑地望着陶妈妈远去的背影……猛地捂住了嘴。
她心怦怦乱跳,脸上不觉露出挣扎的表情来。
十一娘似笑非笑地望着琥珀:“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 句括来,这可不像你琥珀啊!”
琥珀脸红得更厉害了,想到平时十一娘对她的好,终于壮着胆子, 呐呐道:“我想做您的管事妈妈…
…”
十一娘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原来是为这事啊!我还以为你手头不便要换银子呢?”
心里像打鼓似的琥珀不由愕然。
十一娘已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不过,管事的妈妈要是媳妇子。你嘛……”眼晴亮晶晶地,语带戏谑
。
琥珀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不禁又羞又臊,娇嗔的喊了声“夫 人”,起来就要走。
“琥珀!”十一娘却叫住了她。
琥珀嘟着嘴转过身去。
“琥珀,”十一娘依旧一脸正色,眼晴里却没有了刚才的调侃之色,取而代之的是郑重,“琥珀,我就
把我屋里的事全都交给你了。”
琥珀怔忡眼晴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
“我……”她刚说了一个宇,外面传来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