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外,他绝对难辞其咎。
“以前每年都有那么两、三次,上大学后好了很多,今年还没有发作过呢。”贺雅菲挨在韩端身边,不管地面是否干净,毫不介意地坐了下来。
“她这是什么病呢?怎么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韩端还想刨根问底,关于医学的问题,他都想弄个明白。
贺雅菲轻轻用手摩弄着贺雅楠的头发:“一下子也说不清楚,小楠刚过了十岁就得上了这个怪病。前前后去过许多地方,国内地知名医生也大都看过了,却总是众说纷纭,一直也没个定论。”
“那么这个药……?”韩端不解地问道。
贺雅菲显然所知也不多:“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好象是一个走方的郎中给了个方子配的,也说是治标不治本。具体的你还是问我小婶好了,这事就她一个人最清楚。”
韩端还想再问。靠在腿上的脑袋微微动了动,赶紧低头去看。
贺雅楠勉强睁开了眼睛:“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又这样啦?”
她最先看到的是贺雅菲。虚弱地说了声:“菲姐你来了。”
贺雅菲则紧紧抓住堂妹地手:“小楠,没事了,休息一会儿咱们就回家。”
动动脑袋,发现靠在韩端身上,挤出一丝笑容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
说完之后,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终是身上无力,还是轻轻地靠在了韩端的肩膀上。
看着贺雅楠眼中的那丝歉意,韩端莫名感到心很痛。
善良的姑娘,在这一刻那么弱小恨助,如果不是偶然的意外,大概不会看到她这副表情。
韩端用力的摇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吱噶”的刺耳声响,一辆车子急驰而至,迅速在附近刹住,猛地停了下来。
车灯大亮。
“小楠,你在哪儿?”
一个熟悉的女声,韩端听出了是周总的声音。
周松梅接到贺雅菲的电话,也在第一时间赶了来。
“小婶,在这儿呢。”
周松梅听到回答,也不及找路,慌慌张张地跑起来。等到了女儿面前地时候,鞋子都跑丢了一只。
“呼呼”喘着粗气就来了。也不跟旁边的人打招呼,急急地抓着女儿:“雅楠,你怎么样?”
“妈,我没事了。”贺雅楠小声回答,看到着急的妈妈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
周松梅脸红红的,嘴里还带着点酒气。平时总见她从容不迫,从来没见急成这副样子。
因为量很大,周总喝酒一般是看不出什么异样来的,韩端想她肯定喝的不少,又着急的缘故。
周松梅见女儿没事,心一下子放下来:“死丫头,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没事大老远地跑这儿来干什么。刚才是不是又疯跑了?
韩端这时才发现,周总着急起来跟别地母亲没有任何分别,也是大声斥责孩子。
如果不是自己札出来,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韩端考虑着这事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遭到母亲地训斥,贺雅楠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贺雅菲已经把她接过去,揽在自己怀里。
见她的样子,韩端心中不忍,大声说道:“周总,对不起,这事不能怪雅楠……”
还不等他说完,周松梅地声音更高,近乎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闹什么闹,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气乎乎地说完,一下子从贺雅菲怀里把女儿抢过去,珍宝似的搂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车子走向。
韩端和贺雅菲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过了半天,贺雅菲才开口:“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