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看向秦牧,手中的美酒微微搖晃,冷然道:「既然你是小七的朋友,那就請你先行離開,之後我再登門拜訪道歉。」
這話說起來客氣,但事實上,正是要將秦牧趕客。
這行為,倒是和楊疏狂口中那丟進他洛家門風的行為,幾乎如出一轍。
但這一次,眾人幾乎都是點頭同意,絲毫沒想起來他們剛才是為什麼逼洛水道歉。
他們江南的上流圈子,豈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
不過洛林一聲命令放下,秦牧卻是面容淡然,好似完全不講他放在眼裡一般,他的話更是不進秦牧耳中。
這一下,則是讓一向習慣發號施令的洛林,面容一抽搐,怒色漸起,看向洛水,質問道。
「難不成,你還要當著江南一眾年輕一代的面前,再丟我洛家一次臉面?」
說著,洛林就一上前,直接伸手抓開秦牧身前的椅子,秦牧都尚未想要落座,他便就將椅子挪開,其中意圖,十分明顯。
「五哥,你不要太過分了。」洛水看見此景,強忍著怒火,低聲叫道。
若非是照顧洛家的門面,以她在江城的性格,她現在絕對摔桌就走。
這些所謂的上流聚會,她不稀罕摻和!
「小七,我說你慧眼不足,你交的這朋友真是夠死皮賴臉,怎麼,還不願意走?」
洛林冷哼一聲,就從桌上拿過一個通話器,準備叫來保安,將秦牧壓出去。
不過這時,楊疏狂卻是一招手,打斷了洛林的行為。
「罷了來者便是客,何需芥蒂。」
「正好,我手頭上還有些事情,想要問問這位朋友。」
楊疏狂面容微微凝起一分笑容,好似這才是他的目的。
就見他從手邊拿出一張十分模糊朦朧的照片,遞到了秦牧的面前。
就見這張照片上,正是秦牧從白霧剛踏出來,將太子禁錮住準備煉化的時候。
鏡頭的焦點則是落在了秦牧的手中,那柄十分古樸的斷劍,忽略了周圍的情況,讓人以為這是什麼擺拍照。
不過這照片的朦朧和模糊,說明是從極遠處起拍的,畢竟當時那種戰況,誰敢靠近半步?
「我聽說,你的手上,似乎拿到了一柄文物古劍?」
楊疏狂直接越過了太子的事情,開門見山,就直指秦牧的那柄斷劍。
這幾天裡,楊疏狂從得到這張照片起,就天天朝思夜想,難以入睡。
這柄斷劍就好似有什麼獨特的魔力一般,哪怕只是看著一張照片,就足以讓武者心底狂熱!
那些在煙雨湖上的武者自然也是,但他們看見那一劍斬斷十數米冰刀的一劍,即便是再多貪婪,也全都壓到心底里去了,不敢有半點念想。
但楊疏狂沒有親眼所見,他只是看到了這張照片,便瞬間被這柄斷劍上的古樸氣息所吸引。
他要得到這柄神兵!
楊疏狂的眼中又湧現幾分狂熱。
「這種東西,多為古時候留下的文物,我身旁正好有一位,對著方面有些許研究,還請拿出來,正好也給大家,觀賞觀賞?」
就聽楊疏狂這話音一落,在他的身旁,一道淺綠色的身影走了出來。
這道身影正是從東南來的陳海峰!
他今天來,穿的並非出席宴會的正裝,而是一件兵馬戎裝!
尤其是在他的肩膀上,一字排開的榮耀,只要是在這一方面明白些許的人,都清楚,這距離那徽星,也不過是半步之遙。
秦牧聽見楊疏狂的話,不過是淡然一笑,好似並未放在心上,甚至正眼都還沒看過楊疏狂一眼。
看到秦牧這如此囂張的氣態,洛林猛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