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大量的记忆在脑海之中闪现,最后定格在了那无边无际的阴影之上。
“是的,我被王通击昏了过去,但是后来师祖出手,应该是救了我,可是为什么我不是在功德池中疗伤,而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难道我伤重不治,还是……!”
渐渐清醒过来的金蝉子本能的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随后,面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难看。
因为他已经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被救,浑身的骨骼泰半被压成了齑粉,经脉寸断,遍布全身,辛辛苦苦修炼而来的法相已经完全溃散,最要命的是,自己的金婴,竟然被人以极重的手法禁锢了起来,根本无法动用,虽然说现在他并没有被捆缚起来,但是如今身体受伤极重,金婴被治,比起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连站立起来都十分的废力,又如何能够逃走呢?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师祖没有救我出去,难道后来还有其他人出手?是了,一定是这样,宗雪和王通都是九天观的弟子,王通如此毫无顾忌的出手,一定是得了九天观的授意,一定有九天观的高手中暗中窥伺,否则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最后九天观的法相天王出手,挡住了师祖,我才会被擒住,该死,事情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九天观会知道这件事情,真的这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很有可能会演变成九天观与蝉鸣寺之间的争斗,那件事情,那件事情就……!”
正胡思乱想之间,耳边突然之间传来“吱呀”一声,原本黑暗的空间,被光明充斥。
“谁?!”
艰难的睁开眼睛,金蝉子涩声问道。
嘭!!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完全的睁开眼睛,便感到一股钻心的痛传来,身体被一脚踢到空中,然后,又重重的砸到地上。
噗!!
此时的他已经衰弱到了极点,又受了这般的一击,哪里还能够忍的住,鲜血仿佛不要钱一般大口大口的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即使是双眼,也被淤血充满,即使是再努力的撑到眼皮,看到的亦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说吧,你们把宗雪藏在什么地方了?!”
耳边传来熟悉而痛恨的声音,让他明白了来者究竟是谁。
想到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对面这位的功劳,他便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恨恨的躺在地上,紧咬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我知道你们佛门中人意志坚定,宁死不屈,便是连神魂都受过磨练,根本就不怕什么酷刑折磨,也不怕别人探查你们的神魂记忆,所以有恃无恐,对吧?!”
金蝉子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他的态度似乎在验证王通的话语一般,甚至,身上透出一股子示威的气息来。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施展酷刑的,这种低下的手段太过小儿科了,我也不会禁锢你的神魂,那也是小儿科,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吗?!”
虽然不是天机者,但毕竟是修炼有成的金婴真君,危险来临之前的警兆还是有的,在关键的时候,心血来潮亦是经常出现的,当王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金蝉子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疯狂的跳动起来,仿佛有着什么极为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般,随后,他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有如恶魔般的声音。
“你这副皮囊还是不错的,细皮嫩肉的,长的也还不错,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拾掇拾掇,也是一尊美少年啊,想来那些有着断袖分桃之癖的家伙应该非常感兴趣吧?!”
“你……!”这话说的金蝉子的心一阵阵的抽动起来,艰难的抬起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刚刚开口,一口逆血便涌上了喉间,将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腹中。
“我会找几个有着断袖之癖的壮汉,跟你搞一场男男相爱相干的戏码,用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