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墓陵后疾行射去。
变这仓猝,谢一飞、张南同声暴喝,腾身疾扑。但听易晓天一声冷笑道:“站住。”
双掌齐出,一抓谢一飞的肩头,一攻张南的右臂。
他蓄势已久,出手又快又狠,张南与谢一飞身形才起,掌力指劲,业已到了面前,迫得二人猛打千斤坠,把身形刹住,双双两下一分。
就这一起一落的刹那时间,来人已去得无影无踪了。
张南怒喝道:“易见这是什么意思?”
易晓天微微一笑道:“二位阻止兄弟在前,兄弟自然也可以阻止二位。”
谢一飞哼了一声道:“看来易兄早有预谋了。”
易晓天朗笑道:“岂敢,岂敢,兄弟已然说过了任何人都有权得晋王的宝藏。”
谢一飞大怒,掌上凝功,大有出手之意,张玉凤暗扣一把“没羽金芒”,缓缓向前趋近。
易晓天冷冷一笑,一翻腕由抽中撤出一把铁骨扇,黑龙帮随行之人,均是帮中的高手,一见双方剑拔弩张之势,早已是扇形绕了上来。
张南心中暗暗忖度:“秘图已然被人夺去,此刻和黑龙帮打一架,实属毫无意义。”
他处事一向极慎重,乃是一个城府极为深沉之人,当下对谢一飞丢了个眼色道:“秘图已为人夺去,咱们何苦与他们斗那闲气,眼下还是搜寻秘图下落要紧,走吧。”
谢一飞见风转舵冷冷对易晓天道:“今晚兄弟无暇奉陪,改天约个地方好好打上一场。”
易晓天也不愿无故树此强敌,朗声笑道:“好说,二位若有兴,兄弟随时候教。
谢一飞与张南不再理睬正在疗伤的雪山盲叟,携着张玉凤,腾身而起,飞向古陵后的一片松林中奔去。
易晓天阴森森地冷英二声,领着属下缓缓退去,宜伺四下的群雄,一大半追踪夺图之人去了。余下的自知武功不济,惧都缓缓散去。
瞬刻之间,古陵之前仅余下了雪山盲叟父女二人。
陆文飞先前受了雪山盲叟一番枪白,对他已无好感,冷眼看了一阵,只觉地反反复复,毫无一点君子之风,更为瞧不顺眼,只为其中疑团未释,是以仍然站立原地,静观变化。
当来人突袭雪山盲叟,夺取秘图之时,突又泛起一种同仇敌汽之心,大喝一声,挺身撤剑,冲了过去,他离雪山盲叟足有半箭之地,及至冲到面前,来人早已得手,雪山盲叟不仅失去了秘图,似也受了内伤,坐地调息。
云娘见他执剑冲来,急挺身挡在雪山盲叟身前娇喝道:你要干什么?”
陆文飞知她误会,纳剑归鞘道:“在下迟来一步,竞让他得手了。”
云娘呶嘴一撇,微哂道:“谢你的好心,就算你赶到了又能济得什么事?”
陆文飞原是激于一腔义愤,此刻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此举果是多余,雪山盲叟尚且不敌,自己起来又有什么用,听出云娘语带讥讽,不禁脸上一热,静退到一旁,不再作声。
眼看陵前的群雄纷纷散去,这才如梦初醒,转过身来,正待离去。
就在此时……突地,雪山盲叟从地下挺身而起,高声道:“小哥儿,请暂留步,老朽有话问你。”陆文飞停步道:“前辈有何吩咐?”
雪山盲叟面带狞笑道:“老朽欲向小哥儿你打听一件事。”
陆文飞乃是毫无心机之人,心中虽对他无好感,可也不虞他别有用心,随口答道:
“前辈想打听什么事?”
雪山盲叟蓦地一伸手,疾逾奔电地将他手腕脉门扣住,冷笑道:“你究竟存着什么心,老是盯着我父女?”
陆文飞不防他突然翻脸,不由一怔,木然地将手往回一缩。
雪山盲叟手上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