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狼狈,我却觉得她很可悲。辛辛苦苦的和自己的母亲,联合另外一个女人将我废了,可是她们又得到了什么呢?
我叹了一口气,将一直跌在地上的平阳扶了起来。“知道我为什么从小就不喜欢你吗?”我想起平阳在不知道我就是陈阿娇的时候,她说过的话。平阳摇了摇头,嘴角有一丝的苦笑。
“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你不同于你年龄的成熟。这个也许是源于你的成长环境,但是那个时候的你,让我觉得敬而远之。如果有可能,你会成为第二个馆陶。现在看来,我猜测的不错,你甚至比馆陶更厉害。至少,馆陶的男人,就没有你的男人厉害。”我这般与平阳说着,平阳并没有回答我。
“不管怎么样,放过不相干的人。所有一切我都愿意一个人承担。”平阳的勇气倒是极大!我轻轻的抚了抚我的额头,闭上了我的眼。“平阳,你知道你很傻吗?”我现在对于平阳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了,这个女人,一辈子都在为他人做嫁衣,活得也是够悲惨的。
“你,在说什么?”
*无*错*小*说 m。qulEdU。“你以为你帮卫子夫背了黑锅,你以为你把一切都揽在你自己身上。卫青就会安然无恙?还是你觉得我当真会是过去那个陈阿娇,会心软的将你们都放过了?平阳,这个人啊。一回忍让可以说是善良。可若是二回三回忍让。那可就是愚蠢了!”我直接不再理会平阳,转身进了我自己的房间。“没事你就回去吧,你给卫子夫铺了一辈子的路。现在你应该为你自己夫君的前途想一想了!”
“你是什么意思?”平阳还想跟上来,但是我并无心理会。她倒也识趣的站住了脚步,自己走了。
三月初三,是个极好的日子。出暖花开,也正是军人出行的好天气。刘彻早早的就宣了李广利进宫,李延年也是难得到了我的漪兰殿。刘彻与我坐上席。他们二人分坐下席。
刘彻大概是知道李广利的身份了,一直都对他赞赏有加。李广利却是冷面冷孔,对于刘彻的赞赏也只是敷衍而过。我与李延年的话并不多,两个人一起吃着饭菜,很多事,刘彻都明白,但是他愿意陪我演这场戏。
“到了边关,就尽力表现自己。如果有可能,让卫青躺着回来也无妨。”刘彻走了,只留下了我们三人。我的话刚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了一声“啊!”随之,就是瓷碗落地的声音。我眉头一皱。李广利已经迅速打开了门。门口空无一人,只留有一大堆的破碎碗片。
“夫人!”李广利和李延年同时看向我,我静静的叹了口气。
“无妨!”
“夫人知道是谁?”李广利关了门回来,现在的他越来越冷漠了,语气生冷僵硬,如果不是他那张熟悉的脸,我怕是都会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他了。
“是我贴身的人,无事!”我轻声说!
“娘娘到现在还这样相信他人?”李广利的话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如果他看见了我缩在袖子里的手,也会发现。其实我并没有那么自信,相信别人,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成了一样奢侈品了。我并没有回答李广利的话,转而是交待李延年一些在宫里应该注意的事情。现在我有了孩子,保不齐除了卫子夫,还有其他人会对我这肚子有兴趣。李延年不愿意参与我的复仇计划,但是却不代表他不关心我的事。
“去军营之后,注意一个叫霍去病的少年。他怕会是你的对手!”霍去病去军营,到底也是我一手促成的。我要霍去病去军营,说到底也是希望可以让李广利得到历练。历史注定,霍去病之后才会是李广利,李广利从小到大学的都是怎么做一个暗人。武功虽高,军师才能却有待商榷。“记着,如果有机会就从卫青和霍去病他们那里多学习学习,调兵遣将之事,你要边学边看才是。”
“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