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地托着我,攥取我最后的一点精神和意志。
一只手,悄悄抚上胸前的柔软,轻轻抚摩,隔着衣杉,依然感到粗糙的手面磨动的压力,我不由再次哼了声,一股遗忘很久的兴奋感觉突然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的手反环上了他,头颈微微上仰,与他一样,开始癫狂,纠缠住他的唇舌,吸吮着他唇齿间的芳香。
我的主动,似乎更刺激到了他,他顿了下,眼里露出惊喜,满意的一哼,随即更紧地拥住我,更重地柔捏起我的柔软。
这屋内,弥漫出一股子淫糜的香甜,两具同时升温的躯体互相燃烧,互相点火,都开始意乱情迷。
“咚咚咚!”这时候,屋外传来敲门声,犹如炸雷,惊到了我和卓骁,两个人一愣,停了下来。
我和他都有些喘,互相望了眼,均在彼此眼里看到了丝尴尬,撞了下眼,又匆忙挪开了眼。
屋外的人又敲了敲门,道:“侯爷,少言来话了,朱郓愿意献降,请侯爷入城!”
汗爻历弘熙八年十二月,戎麓六郡之山狼郡守朱郓开城献降,卓骁不费一兵一卒过五盘关,到达夤州后,迅速拿下百里外的临风城,以夤州为粮仓驻地,解决后顾之忧后,等于据有了戎麓六郡之三郡二十四府,帅六万军师呈兵于咆坨河东岸,与博望侯孙汤定的嫡系吴维从鸡肠关回调的五万戎兵和从其他地方急调的两万军马隔河相望,两岸对峙。
这几日卓骁都很忙,忙得我都看不到他的人,偶尔有时候能在饭点,看到他匆忙而来的身影,但却急急忙忙,只是点头招呼,他问了我的起居,然后又被人匆匆叫走。
卓骁本要我待在夤州,但我还是喜欢做后勤医务的事,求谢悠然帮着说话,好不容易他同意了我跟到临风城设立的医馆,帮忙照顾伤兵,顺便,谢大医师挂诊坐堂,为临风城的百姓看起了病,我就负责搭个下手,有卓骁派的铁面无私的夜魈骑卫看着,我想忙也忙不起来。
我倒希望忙上一忙,因为空了,脑子里总会有些胡思乱想,我不知道我和卓骁,到底算是到了哪种程度。
那日的激情,是一时冲动还是情不自禁呢,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虽然,卓骁那些话,让我心动,但是,我害怕,也惶恐,那究竟是他一时说的冲动话,还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意思了呢?
我想问问清楚,但又害怕去问清楚,每次看到他似乎想和我说什么,我即兴奋,却又担忧,我想要听他说话,听他说那日同样的呢语,却又怕他说话,怕他说他只是感觉错误。我甚至有时候尽量避免去接触他看我的眼神,借口有事,逃之夭夭。
我到底是怎么了?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思弄得我寝食难安,我从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因为前世,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经营感情,最多是解决生理的需要,我常常怀疑,这世界上,真有所谓的爱情存在么?
可是,如今,我发现,我陷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恐中,犹豫,忐忑,所有听到过,可能有的不安情绪重重笼罩在我的心头,挥之难去,难道这就是爱情?难道我爱上了卓骁?
这个认知令我更加害怕,如果我爱上了他,那么我还怎么去站在旁观的立场帮助他?还怎么去面对他那个心上人单兰环?
我原本可以很冷静的帮助他们,因为这只是我答应千静的一个承诺,可如今,我自己陷入到了感情中去,我岂不和当初我曾经笑千静一样,成了一个愚蠢却悲哀的女人了?
我还能帮助他们么?那我情何以堪?
唉,我叹息出声。
“小心!”有人在身边一喝,然后当的一声,有东西在我耳边呼啸而过,随即有人扑到我面前,闷哼了声,扑倒在地。
我回过神,才看到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那个叫王鹰的夜魈骑卫倒在我面前。
这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