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骁雪白的容颜带上了好奇,调了个舒服的卧姿,毫不在意他现在是全 裸的,似乎,他周身都是完美的,也确实要让人嫉妒造物主对他的偏爱。
我努力挪开视线,投向恢弘磅礴的远方,清了清喉咙:“注意了,我要吟了!啊!”我一声大吼:
“美丽的太阳啊,你是那么的大啊,那么的圆,就像那烧饼,挂在我面前,我好想啃上一口!”
“啊!高高的山冈啊,你是那么的高,那么的青,就像那菠菜,立在我面前,我好想吃上一口!”
我斜睨了眼已经目瞪口呆的卓骁,继续:“啊,宏伟的云海啊,你是那么的绵,那么的柔,就像那甜糯的棉花糖,漂浮在我面前,我好想舔一口!”
“啊,对面的哥哥啊,你是那么的俊,那么的美,就像那柔软的面人,横躺在我面前,我能否咬一口呢!”
我眄着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的卓骁,奇怪的想,有那么好笑么?多么压韵的句子,对仗如此工整,我还没说你老的屁股,像雪白的面呢!
不过,不得不说,连笑成这样的卓骁,都是不减风采,好看得紧。
卓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半天,才道:“好,好,好,我算是知道想想的才艺了,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下佩服,佩服!”
我妖娆的趴下,托着自己的脑袋:“寒羽喜欢么?”
卓骁一把抱过我,在脸上啄了口:“喜欢,我夫人的才艺那是天下一绝,能不喜欢?是不是饿了?”
“老公真是聪明!”我在他脸上回敬了一口。
“老公?”卓骁迷起眼,奇怪的问。
“对,我听说,有些地方,夫妻间是这么叫的,我叫你老公,你叫我老婆,这比夫人,相公好玩的多!”我嘻嘻哈哈地道。
“好,想想喜欢怎么叫都好,你乖乖待在这里,我给你去拿些吃的来。”
他嘱咐我裹好宝皮,又将自己的衣服裹上,飞了下去。
不多久,他便带着几只烤好的山鸡和一些山果,飞回来,甚至带来了嗷嗷乱叫的小那吉特。
我们在这巨大的长情树上待了整整一天,期间他又飞了几回,把我俩的衣服带下去在寒潭里洗了晾上来,给小家伙熬了汤灌下去,反正我不会那飞上飞下的能耐,就看着他折腾。
吃饱喝足,他就抱着我,看四面恢弘的美境,这地方,风景一览无余,每一时,每一刻,都有不同的风景,不担心寂寞,卓骁告诉我,这风景,叫华荣,天下一绝,古书有载,却没人知道在此处,是他发现的,我,是第二个,天下间,只有我俩,知道这无边的美景。
坐在这天地造化的神秀中,身边是美男相伴,真正是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我和他静默在钟灵绝秀里,偶尔交谈几句,有时候,他抚摩我身上浅浅淡淡的伤痕,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眼里的墨浓的要溢出来,我不知道他的沉默为了什么,他没问我的伤怎么来的,我也不敢多说,我身上一大半的伤来之于和殷楚雷的同行,只有几处是黑衣人和剑台留下的,最近的是前几天在走蛟时留的。
我不想有什么人和事来破坏这个和谐的时间,我没说,他也不问,却总是在亲热时,去亲吻那些深浅不一的伤。
有时互相亲吻,我并不避讳对他的觊觎,总是主动去吻,对我的主动他已经越来越习以为常,总能反钳住我狂吻,吻着吻着,就擦出火花来。
我俩个赤 裸裸屡屡滚作一团,在天地间疯狂,厮磨,在旭日中升腾,在午后癫狂,在黄昏里溶和,和着雀鸟的啼欢,配着山猿的呼唤,有时候松鼠在一边窜过,有时候猿猴在我们不远出停留,在这片原始中,我们极享生命本初的快乐,与山地同乐,与精怪同欢。直到黄昏吞噬那火红的金轮,云簇霞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