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骁在我身上流连半天,才又喟然长叹了声,抬起头,将我拥进怀里:“想想,你还生我的气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别再说什么离开我,别不理我好么?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分开的么?”
我浑身酥软,没力气再闹,只能有气无力的啜泣:“明明是你先生气的,是你先冲我发火,我就想留下兰英,你为什么这么不讲理!”
卓骁语气轻柔,边用手抚摩我的头发:“是,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发火,我也是怕你再被那小祸头子惹出意外来,只是你看我从来没有在下属面前这么被人忤逆过,也就你个小丫头敢这么不给我面子,当时我是气到了,是我不对,不该这么没理智!”
“明明是你迁怒别人,我去看看你下属,你却吓死人的凶,还不让我玩飞镖,你怎么可以那么凶,你还说我没妇德妇容,你要不喜欢我直接说,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人!”我继续啜泣。
“是是是,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可是下次你不要离那些男人那么近,我看着不舒服,我是男人,你是我妻子,看到你和那些人那么亲密我会不舒服!下次也不准讲让我去找别人的话,除非你不在意夫君我!”卓骁道歉不忘教训。
“你都不先来道歉,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却还朝我发火,明明是你先去招惹别人的,那个羌鹂你对她那么好干什么?”我继续谴责。
卓骁轻轻一笑,语气带上了一丝异样,如同春风拂面,吹皱绿波,他将我禁锢在他两臂间,两手搭在台上,低头,用黑暗里依然熠熠生辉的眼极近的注视我。
“想想吃醋了?我不是没来,我在你屋外站了一夜,可惜,一时放不下面子而已,至于那个什么鹂的,我不过是救了她而已,我都不记得了,想想还惦记么?”
他的语调带上一丝调侃和撩动,我几乎可以感到我烧灼炽烈的脸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不由低下头去。
他也低了头,和我并行,轻吻我的脸,用一种魅惑的语调道:“想想,别生气了,恩,你一天一夜不理我,知道我都快疯了么?只要与你有关,我就越来越无法控制我的情绪,你不理我,我心如刀绞,你和别人亲近,我就嫉妒,你知不知道我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你而变化?我从没被人如此左右情绪过,想想,别再不理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由你,就是别不理睬我,好么?”
我低头,不语,他却用手捧起我的脸,再次吻下:“我的想想,我想你想的发狂,你知道你对我的影响力么?吻我好么,告诉我你也想我,不是我一个人在煎熬!”
他的语调如同上好的丝滑绸缎,浓酢的如同陈年的佳酿,我不由受到蛊惑,带着情动环上他的脖子,去回应他越来越烫人的唇,含住他柔软香甜的唇舔拭。
他从喉中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灵魂深处的淋漓畅然,他拉住我的手,放到他胸前,厮磨他的胸膛,又一路滑下,将我的手盖上他早已昂仰的男身,深深叹息:“想想,我想的好疼,抚摩我,求你!”
七十九 年节
长夜漫漫,销魂无限,被翻红浪,那一晚,如此漫长,我与卓骁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他用他高超的技巧和炽烈的情感撩拨我达到极至的高峰,我也用我毫不掩饰的热情回应和疯狂,刺激他屡屡雄浑低吼。
那一晚,又如此短暂,我在沉伦里昏睡,却被他霸道的弄醒,他固执的要我和他一起再次疯狂,用他无限不知疲倦的无穷精力在整个屋内寻觅快乐,“想想,叫我,叫我的名字,叫出来,我想要听!”
我被一次次抛向云巅,被一次次禁锢着唤他的名字,被一次次深深的撞击动情狂喊,他不要我压抑一点的声音,只要我和他一起共赴云雨之巅。
直到我求饶和哭泣,他才拥紧我,陪着天边的鸡鸣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