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们就偏向他的!”
“哼,我这也是为了清哥儿他的将来着想,我可不能看着清哥儿他大好的前程被阿萝那小丫头片子给误了,所以我今儿非得要上门去跟树哥儿他们几兄妹好好掰扯,掰扯一番,看阿萝那臭丫头还敢不敢算计我们家清哥儿。”
陈少清见自己家娘还这般的不依不饶,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说子萝她们的坏话,败坏子萝的名声。于是也觉得自己再不能看下去了,“娘,我今儿不过是到子树他们家跟子树,子轩他们讨论些学业上的事情罢了,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那些事。”
“听到了没有陈高氏,清哥儿都说了,他不过是到树哥儿他们家和树哥儿,轩哥儿他们讨论学业上的事情罢了。你怎么可以把这事想得这么的龌鹾呢,还有你再不相信别人也应该相信你自己的儿子吧,清哥儿他向来是个品性端正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和女孩子有什么越礼的行为呢。”
“所以,今儿的事情准是你误会了。还有,如果你非要污蔑说是阿萝勾引了清哥儿,那这话也不是你能随便说的,你不能找出个证据来,有个根据什么的话就胡乱猜测,想来树哥儿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事的。所以你给好好想清楚吧。”
陈婶子这些年因为女婿,还有两个儿子的出息,她这去镇上,县城,甚至是府城的机会都极多,见的人也多,交往的人更广,所以她也增加了不少的见识,口才当然也更好了,所以现在的这番话可是说得极妙。
陈高氏之前不过是因为看不起子萝她们几兄妹才会说出让陈少清不要再和子树他们来往,子萝是个不安分的这些话来的。
其实她说子萝勾引陈少清的这话不过是她两嘴一碰,毫无根据的猜测罢了。
只是后来她鬼迷心窍骂了陈村长夫妇这才心虚,才想着把子萝勾引陈少清的这事给坐实了,她好推卸责任罢了。
现在她听了陈婶子的这一番话不由脸色大变!
先不说自己要是硬说子萝勾引了她的儿子的话就是同时也承认了陈少清也是个人品不好的,容易受女子蛊惑的,她也是万万找不出子萝有勾引陈少清的根据的呀,这就更不要说证据了。
难道她要和大家说这都是她猜的?!
于是,陈高氏的脸色不由越来越白了,但她向来是个好强的,一向觉得自己比村长里的人要高上一等,这承认自己做错的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这时陈山刚赶着马车回到村口,车上装的是他买的年货,至于这买年货的事情为什么是他出面而不是陈高氏打理,他能说是陈高氏就不是个能勤俭持家的吗?
他要是让陈高氏去买年货,她肯定能给他买一堆又贵又不实用的东西,因为他媳妇只会想着她买的东西要比村里的人高级,其它的她是不会考虑的。
而且,陈高氏她还是个看到那些漂亮的头花,布匹,镯子,簪子就走不动路的,准能拿出比买年货还多的银子去买这些个首饰,布匹。
这也不是说他不给陈高氏买这些东西,但问题是陈高氏她的这些东西可多了去了。他更不想看到的是自己媳妇新买了枝什么簪子,钗子就满村子的找人炫耀。
因为这些个原因他这才不得不亲自准备年货这事。
哎,娶了这样子的媳妇也是够糟心的,但谁让他给摊上了呢。
然而,陈山才叹息着这事,他就看到自己家门前竟然围了密密麻麻的人,不由心里一惊:这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于是,不由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怎么了这是?”陈山把马车停在人群后大声问道,这时早就有人注意到了陈山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路来。
陈村长夫妇见到儿子回来了,想来儿子可以收服陈高氏,阻止她到子萝她们家大闹就不由齐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