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说,最让母亲难过的,是外公外婆不让母亲上学!说是女孩子迟早要嫁人,还不如早点赚钱让弟弟上。就这样,八岁的母亲在生产队上公分,生产队的辛苦那是毋庸置疑的,但母亲却是咬牙坚持,每天忙完了,自己还到大队学校教室外面听一会儿,就这样坚持了整整几年。
没想到的是,在里面听课的舅舅还不如断断续续听课的母亲成绩好。这让外公火冒三丈,当时把母亲打个半死,说她不好好上公分,尽打扰弟弟上课!或许那一晚是母亲最伤心的一天,因为外婆也是怨母亲影响了弟弟的学习。
从此以后,母亲再也没去过学校。80年代初,那个舅舅学没上完就出去工作了。听说是外公送了礼,让舅舅去了西北油田,直到外公外婆去世也是没有回来一次!徐岭还记得外公临终前,拉着母亲的手一个劲的流泪,母亲却是安慰外公,一定会照顾好外婆的,有时间了会把舅舅找回来。外公下葬后,外婆的精神也是不好,经常拉着母亲的手说让她受委屈了,希望下辈子做母女再偿还。母亲只是抱着外婆哭,自己那时不懂事,站在旁边看到母亲哭也是跟着。
外公离开两月后,外婆也去世了。这两位老人的离去一下子把母亲击倒,身体就是那时开始越来越差的。想想那不孝的舅舅,徐岭就无语了。不但结婚没个音信,发电报给他,连老人去世也是不管不顾!
徐岭现在有时候还能看到母亲抱着外公外婆的照片哭泣,想想母亲也是可怜,娘家已经没有一个直系亲人在身边。
时间不早了,徐岭干脆先找个地方吃饭先。正好进入市区后,看到一家靠近路边的河鱼馆,人来人往的,门前车也很多。
这地方找个停车位也不容易,路边也是占满了。徐岭见缝插针,停到个地方再说。进入餐馆,只看到靠近厨房出入口位置还有个双人座。也不管那么多了,点了个鱼头煲,豆鼓鱼,再配个素菜,足够了。
静下心来打量这家鱼馆,装修还是不错的,复古风,而且价格中等。看这人多的情况,味道也应该不赖。服务员统一着装,上身是黑红色传统汉服样式,下身黑色红花长裤,布鞋,与暗色调为主的装修很配。
徐岭四处观看,这时厨房出来几个渔民样式的人。走到徐岭边上一桌,这桌客人刚走。
“老刘,你真进去那个洞了?就没被吓死?里面有什么说说。”,一个年轻的汉子问他旁边一个年长一些的。
“小吴,我都和你说了,我只走了一半,里面不但泥浆多,而且还是往下的,水也是越来越多,我哪还敢进去。”,老刘说完,让服务员先来一碟花生米和几瓶啤酒。
徐岭听到这产生了好奇。反正是吃,和这几个明显是渔民的一起吃还能听听有趣的东西。
“几位大哥,我刚听你们说洞什么的,感觉很有趣。要是可以,这顿我请,让我搭个桌怎么样?”,徐岭站起身走到几人身边说道。
“小兄弟也是咱这的吧?什么请不请的,一起吃就是了,来,坐下!”,有一人赶紧起身让出一个位置,做到老刘身边去了。
徐岭也就顺势坐下,让服务员拿一件啤酒上来。自己拿了瓶饮料。“刘老哥,我不是不喝,等会还得开车,你们喝好。”,徐岭先解释一下,自己不会喝,再加上开车更不能喝了。
“小兄弟没事,开车是不能喝酒。来,先走一个!”,其他几人喝酒,徐岭拿起饮料喝他们碰了一下。
“老哥,我是白马县的,我看你们应该是咱们这鄱湖的渔民吧?”,徐岭大概猜测道。
“哦,小兄弟是白马县的,那是好地方啊!恩我们哥几个是鄱湖渔民。这几天打了些鱼,送过来给这的老板。顺便晚了吃点饭。小兄弟还是来对了。这老板是我们村的,烧鱼手艺祖传,那是一绝!”,说完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