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想念便是想念,有必要如此吗?
可是见他们相携离去的身影,心头还是感受到了几分苦涩。
“苏相,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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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姬云泱的伤势好了大半,接到皇上的口谕让他入宫一趟。
当他见着兰陵北誉的时候,瞥见了大皇子兰陵云珞跪在一旁。
他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但是猜得出来此时的兰陵云珞一定在笑,因为大皇子兰陵云珞人称笑面虎。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安康!”
姬云泱跪在兰陵云珞的身边行了礼。
“你起身吧!”
兰陵北誉抬了抬手,见姬云泱脸色不大好,便又说,“你去坐着,身子不好就得好好休息!”
“谢父皇!”
姬云泱起身,寻了个离兰陵北誉近些的位置入座。
兰陵北誉问道:“伤势好得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再休息一阵子就能痊愈,谢父皇关心!咳、咳咳——”
他轻咳了数声,见善喜公公给他端来了茶水,便接了过去,喝了几口,这才觉得舒适了些。
兰陵北誉转头看向了笑意盈盈的兰陵云珞,问道:“云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皇,儿臣没有什么好说的,已经解释这么多次了,可父皇还是不肯相信儿臣,那么儿臣便随父皇处置吧!”
见兰陵云珞一副死不肯承认的模样,甚至保持着他惯有的笑容。
这一刻兰陵北誉才明白何为无奈,轻叹了一声,他道:“云珞,你与皇后做的事情还少吗?云泱与天姿坠涯一事,皇后所为,但是其中也有你的挑拨吧,云泱这些年来受了不少次的暗杀,你以为朕都不清楚吗?他算起来可是你的皇弟,你怎可为了太子之位就想置他于死地?”
兰陵云珞摇头,“儿臣没有!云泱坠涯一事,儿臣也是事后才知晓的,儿臣与母后娘娘亲近,却从不曾挑拨离间!更没有想要置云泱于死地。”
姬云泱冷冷一笑,见兰陵云珞那张笑着的脸,拿起茶用盖子轻轻地拨开那些舒展开来的茶叶,浅浅地尝了一口。
“大皇兄,你自然不会承认的!你若承认了,这局势对你来说太不利了!是吧!”
姬云泱放下了手中的茶,淡漠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支带着血迹的箭头,朝着桌子上扔去。
问道,“大皇兄这一截箭头你应该清楚吧!”
兰陵云珞瞥向那桌子上的箭头,笑容不变地问道,“不知云泱你这是什么意思?”
兰陵北誉走近,将那一解箭头拿起,看着上面的血迹。
而箭头上刻着一个“珞”字,他自然清楚这一个“珞”字的意思。
他的几个皇子个个擅长于射箭,当时为了更清楚知道哪支箭是出于谁的手,所以他便下令让人专门在箭头上打造了他们的名字。
后来在每年狩猎参赛的时候为了清楚那猎物是谁射中的,便也一直用那些特意打造的箭。
而这一截箭头确实是兰陵云珞的!
“云珞证据于此,你还想说些什么话来替自己狡辩?”兰陵北誉问道。
他兄弟之间为了皇位相互残杀过了,他的孩子们也要为了一个皇位如此吗?
“父皇就想任凭一截箭头而定下儿臣的罪吗?儿臣实在不服,父皇怎么不说云泱想要陷害儿臣?那一截箭头,我那儿多的是,如果随便一人拿来一截就说是儿臣的,那儿臣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
兰陵云珞低低地垂了下脸,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
对于兰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