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一些綠衣派弟子巡邏,看到陌生人憑空降落在綠衣派總堂處,呼啦便是圍了上來,長劍抽出,凝視而立,眼神中充滿敵意擔憂,灼炎冷冷的看著這些不自量力的綠衣派弟子,沉聲一句,道:“劉桐呢?讓他出來見我!”
直呼掌門名諱在綠衣派是大忌,聽到灼炎如此目中無人,其中一綠衣派弟子便厲聲喝道:“住口!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直呼我們掌門名諱,弟兄們,殺了他!”
這弟子第一次持劍便衝了上來,灼炎冷冷的看上一眼,微微伸手右手,一道急藍色火焰便朝著那弟子的胸膛打了過去,只聽得一聲沉悶的的砸地爆裂之聲,那弟子便猶如樹葉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旁邊的一堵泥牆之上,不多時,便是筋骨寸斷,死了過去。
其他弟子看到此人竟是如此厲害,不露痕跡的便把他們的領頭之人送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紛紛側目而視,嚇的紛紛後退開去,灼炎眼神所到之處,便足以讓這些綠衣派弟子肝腸寸斷,心驚膽戰。
外面的嘈雜之聲勢必引起屋中之人的覺醒,果不其然,劉桐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看到不遠處一個滿身是血的綠衣派弟子已經死去,其他弟子圍成一個圓圈,遲遲不敢動彈,劉桐看到這些,心中冒起一陣無名火焰,別人都打到自己家門口了,而自己的這些弟子竟不敢攻上去。
劉桐大吼一聲,道:“兔崽子!你們他孃的幹什麼呢?別人都打到老子門口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上,殺了狗孃養的。”
“口氣好大!”
劉桐聽到這四個字,心中大驚,難不成?登時便沒有了氣焰,重重的嚥了一口吐沫,撥開人群看去,赫然大驚,嚇的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重重叩頭,道:“主、主人!劉、劉桐有眼無珠,狗眼不聚光,驚擾了主人,還請主人恕罪,恕罪。”
灼炎冷哼一聲,從灼炎身邊走了過去,道:“你夠威風的啊,竟然敢對我動手,我不說,你知道怎麼辦吧?”
“劉、劉桐知道。”劉桐顫顫巍巍的說著,不敢抬頭看去,周圍的一切都好像沒有了聲響,只有可怕的心跳和殺戮之氣。
待灼炎朝著裡面走去,劉桐對那些圍困灼炎的弟子,道:“你們自我了斷吧。”
弟子們目瞪口呆,遲遲沒有動手,他們至今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圍了一個人嗎?為什麼要去死呢?
這些弟子跟著劉桐南征北戰,功勞甚高,但他們今天惹了不該惹的人,任誰也救不了他們,劉桐閉了閉眼,微微揚起右手,一道白光急的從這些人中間穿過,便是了結了他們的生命,不留一絲痕跡。
灼炎看著劉桐急急的走了進來,頭也沒回,淡淡的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主人放心,一切都已妥當。”
灼炎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走到一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看了看屋子,頓覺一股悲涼之意襲來,這屋子雖然可以遮蔽風雨,還有一些簡單的陳設,但在灼炎看來,這裡就是叫花子住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何況是綠衣派一派之主呢?
“劉桐,你怎麼住在這裡?我不是讓你在中土立足根基嗎?這難道就是你的根基嗎?”灼炎的語氣中顯然極為不滿,這也是劉桐遲遲沒有給蠻荒那邊傳遞訊息的重要原因之一。
劉桐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該如何說起,可他在灼炎威逼的眼神下,終於慢慢說道:“主、主人,本來一切都很順利,我們也在中土立穩了腳跟,可是憑空出現一個叫做劍閣門的門派,他們奪去了我們所有的據點,殺了我們無數弟子,所以現在就成了這副模樣。”
劍閣門?
灼炎在腦海中不停搜尋這個名字,想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任何痕跡,皺眉問道:“這個門派到底是何來頭?你可查清楚了?”
“稟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