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党部'主席',原第一军第三师师长顾祝同随即组建了一个崭新的第九军,谁也没把朱培德麾下的第九军放在眼里,李宗仁连个招呼也没打,显然是对朱培德明哲保身两不得罪的骑墙做法进行实质'性'警告。
李宗仁、白崇禧在八、九两个月里,把第七军扩编成夏威任军长的第七军、留在广西老巢正在与李济深第八路军一起追击叶挺、贺龙部的黄绍第十五军、白崇禧麾下大将陶钧的第十八军和胡宗铎的第十九军四个军,已经荣升第二路军总司令的白崇禧竟然不满足,还要解散继承王天培残部的王天赐第十军,强迫第十军硕果仅存的两个师和原十四军一个师组建为第十三军,自己亲任第十三军军长,朱培德越想越担忧,越想越觉得害怕,麾下众将也都看到了其中深重的危机。
南昌城督军府里将校云集,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紧张不安的神情,他们时而交头接耳小声攀谈,时而转头看向一壁高悬的地图默默沉思,时而三五人聚在一起展开激烈的讨论……原来,这些将校在朱培德的召唤下紧急聚拢展开磋商,如何才能应对眼前这个复杂而又严峻的局面。
此时南面的赣粤边境枪声不断,西面的湘赣边境也枪声大作,如火如荼,一个个红军部队番号横空出现,意识到枪杆子重要'性'的'共产'党终于走上了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
大江上游的唐生智大军磨刀霍霍,占领了安庆、芜湖、六安、合肥等要地,随时都会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继续向南京推进;北面,损失惨重的孙传芳利用冯玉祥和阎锡山相互猜疑、两路大军同床异梦的机会,在张作霖的大力支持下再次纠集张宗昌大军,一起向挺进江北的革命军展开猛烈进攻;东面的上海也已换了主人,白崇禧在八月底就任淞沪警备司令,时隔不到一个月,他麾下的参谋长张定当上了上海市长,原来蒋总司令任命的警备司令杨虎和市长张群早已作鸟兽散,江浙一带风声鹤唳,暗流涌动,江浙财阀收紧信贷,一'毛'不拔,欧美列强虎视眈眈,随时都可能爆发危机。
在如此混'乱'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李宗仁、白崇禧毫无顾忌地取消朱培德的第九军番号,凭仗的就是自身急剧膨胀的军事实力和似乎变得越来越稳固的政治地位。
已经投入新桂系阵营的何应钦麾下拥有刘峙第一军、顾祝同第九军、钱大钧第三十二军之后志得意满,完全听从李宗仁、白崇禧的号令,命令麾下钱大钧三十二军在粤东进攻叶挺和贺龙部,自己则指挥第一军、第九军、二十六军和十四军剩下的熊式辉师在江北一线与孙传芳、张宗昌部展开激战,每天都向全国通报自己的义举和战况。而李宗仁的第三路军四个军的主力仍然留在皖南皖中一线,以防备武汉方向的唐生智部孤注一掷,白崇禧的第二路军三个军又两个师却行踪漂浮,难以捉'摸',的确让占据鄱阳湖平原肥沃土地,并拥有九江、湖口要地的朱培德和麾下将领寝食难安。
朱培德主持的会议从上午开到下午四点,仍然毫无头绪,麾下将领意见不一,争执不停,以金汉鼎为代表的一派建议奋起反击,决不退缩,以王均为代表的一派强调形势复杂,主张韬光隐晦,保持现状,谁也说服不了谁,令朱培德迟迟无法决断。
最后,朱培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宣布散会,立刻带上心腹爱将金汉鼎和王均乘车赶赴老南昌。
老南昌士官训练基地的宽阔球场上,安毅率领的教导大队足球队正在与丁志诚麾下轮休的特种大队足球队进行激烈的比赛,在自掏腰包一千元的彩头刺激面前,两队都拿出了吃'奶'的力气。
进行了两个多月的足球运动已经让不少弟兄的踢球技术飞速进步,从原先连越位和用什么部位踢球都不懂发展到直'逼'技术第一的安毅,这个短短的过程时常让安毅充满感慨。
朱培德的车在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