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种机会一辈子能遇上几次?不捞点回来不亏了吗?”安毅说说就'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陈继承看得好笑忍不住骂道:“少在老子面前喊穷,你和铭三兄暗地里做的事情以为我不知道啊?”
安毅大吃一惊:“完了……这辈子小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继承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杜绝的事,整个革命军哪个军不在偷偷干?要不哪儿来的枪炮钱?我们二师要是没有校长的照应,估计过得比地方军队还要凄凉。你也不用太担心,全师上下谁不知道你对麾下弟兄仗义?不但从不克扣军饷,自己还贴钱买装备和改善伙食,说实话,在这上面全师将校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就连我手下弟兄也对你们工兵营的弟兄羡慕不已,不干点偏门你哪儿来的钱?这年头没钱谁会替你卖命?等会儿干完了我们兄弟两个都得狠狠的赚他一笔。”
“好!所有的俘虏小弟一个不要,大哥你就让小弟牵走五十匹驮着东西的马就行,剩下全归大哥你了。”安毅终于说出自己的分赃方案。
陈继承高兴地点点头:“里面一千六百人,哪怕打死一千剩下六百都够我扩编一个营了,缴获再分一半给师部,大哥我满足了。”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站起,陈继承的副官乐呵呵收起地图站在一边,几个校尉布置完任务大步走来,看到陈继承和安毅这么高兴连问原因。
陈继承指指不远处看守地上一堆俘虏的弟兄们,对他们身上的奇怪背心很是好奇。安毅连忙详细解释,同时把“'迷'彩服”等概念输入这些老大脑子里,以便大家留下印象自己今后好推销。
但是几位老大有的喜欢,有的不屑,意见不一,正说到热闹的时候,谷口方向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和喊杀声,其中竟然传出一声声沉闷的土炮发'射'声。
“……。哒哒哒哒……”
“弟兄们冲啊”
一营的五百弟兄快速冲向谷口,陈继承和安毅等队伍全都过去才上马,用了二十多分钟才赶到谷口。
两人下马听完各自属下的报告,一同登上谷口北侧的高岗,拿出望远镜观察谷中战况,不到一分钟两人笑了:
谷中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伤者,运送鸦片的马匹逃得到处都是,一声声马嘶伴随着一声声伤者的哀嚎声在山谷中此起彼伏,久久回'荡',近一千名交战的三方幸存者全都停止了战斗,惊慌失措地挤在山谷中间不敢动弹,显然是对东西两边山谷出口强大的火力感到恐惧。
随着一营弟兄抬起黑洞洞的枪口缓慢'逼'进,“放下武器举起双手”的阵阵怒吼发出,谷中刀枪落地声响成一片,一营弟兄很快将自动分开的俘虏分别隔开,东面谷口胡子率领的工兵营弟兄也迫近山谷中部,一匹匹逃散的驮马被集中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俘虏被带到陈继承和安毅面前。
陈继承接过满脸血污的俘虏递来的证件颇为惊讶,点点头命令一营长好好招呼眼前的杨中校,并将他的所有弟兄护送到章磐村桥头的工兵营营地休息。
看到这样的情景,安毅顿感不妙,用眼神对赶来的胡子示意一下,胡子点点头回到谷中,不一会儿就领着毫发无伤的两百多名弟兄,牵着五十匹背上还有货物的驮马大大咧咧走出西谷口向北慢行。
安毅对陈继承哈哈一笑敬礼告辞,在陈继承无可奈何的苦笑中潇洒离开,在夏俭领着的十几名精锐的护送下骑上马,走出两公里在小村南面折而向北,顺着羊肠小道赶赴章磐村东面十三公里的跨马村,与黎明前完成施工任务悄悄赶赴新营地的二、三连弟兄们汇合。
上午九点,回到新营地的安毅对警通排弟兄选择的这个地方非常满意,隔着一片杂草地距离公路不到五十米远,依山傍水,林木成荫,四米宽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