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得足以销魂蚀骨,因此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北堂戎渡的喘息声已渐渐加重,修长的手指插进了沈韩烟的青丝当中,将他的头更加往下地压了下去,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的热液便喷溅进了沈韩烟的喉中。
沈韩烟全无防备之下,不禁呛得咳嗽了起来,北堂戎渡此时正舒适至极地微微眯着眼,听见沈韩烟连连咳了几下,便问道:“韩烟,很不习惯么。”沈韩烟眼下全身赤裸,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摇头道:“……还好。”北堂戎渡睁开眼,伸手握住沈韩烟的一只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一面抚摩着青年细腻如绸的肌肤,一面笑道:“以后就习惯了……”说着,掌心已经肆无忌惮地沿着沈韩烟的胸膛向下滑去,途经小腹,最终握住了一处温热的敏感部位,或轻或缓地揉搓了起来。
这种事沈韩烟自己极少做过几回,而除了北堂戎渡之外,这一处私密位置也没旁人碰过,此时一旦被北堂戎渡掌握住,沈韩烟只觉一股极致的酥麻之感从小腹下面一直爬升到头皮处,连发根似乎都受到了刺激,随着北堂戎渡轻拢慢捻的动作,胸口依稀逐渐起了密密的一层细微汗意,面上也微微潮红起来,一丝被压抑得低促的喘息,亦从柔软的双唇中被辗转泄露了出去……
怀里的青年略略皱着眉,面色晕淡,呼吸急促,北堂戎渡见他似乎已经差不多了,便从身旁青年刚脱下的衣堆里摸出一条雪白的绸帕,用其裹在了沈韩烟的小腹下面,然后隔着手帕继续娴熟地撸弄揉套着,直到沈韩烟全身一松,彻底发泄了出来,这才将那沾满了白液的绸帕随手扔到了地上。
北堂戎渡坐起身,将自己被解开的长裤重新系好,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正赤身伏在床上休息的沈韩烟,用手放在他弧度极好的光滑臀瓣上,恣意揉搓了几下,道:“累了么。”沈韩烟低声应道:“没有……”
正说着,北堂戎渡的手里已多了一块质地细腻的玉饰,用其在沈韩烟的后腰与臀部轻轻划动着,低声笑说道:“父亲刚才已为我疗过伤,大概再有十日左右,就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沈韩烟听说他很快便会痊愈,心中自然十分喜悦,还未等开口说话,北堂戎渡手上的那块玉件便已游走在青年的臀上,肆意撩拨起来……
“想不到天气倒还好,原本我还以为,今日或许会下雪。”
北堂戎渡平展着双臂,一面由着五六名侍女替他穿上褚红菱纹罗绵的击鞠(马球)服,一面随口说道,沈韩烟已换好了窄袖的劲服,正在一旁为北堂戎渡擦拭球杖,那球杖长数尺,杖端弯曲,呈偃月形,十分精致,闻言,便微微笑道:“眼下已是十一月,像今日这样的和暖天气,委实并不多见。”
北堂戎渡用手整了整侍女刚为他扣好的衣领,他的手指修长腻润,十片略长的指甲晕白如梅,修饰得光洁无瑕,透明胜玉,目光微微一转,便有着说不出的气韵凝在眼底,隐隐流动,眉挺似刀,眼角略微上扬,又因年纪尚还太轻而并不显刚硬,一边抬起右足让人给他穿靴,一边说道:“前阵子因我内伤未愈,整日里只在房内憋着,如今既已大好,自然要去散散心才是……等再过一阵,找个时间,便随我出去打猎罢。”
四十二。 旧识
今日天气晴好,球场上的风亦不觉得有那么凉,北堂戎渡骑在马上,黑发扎束成髻,看着球场上分别整齐排列着的一红一黑两个共计二十余人的队伍,不觉便对身旁的沈韩烟笑道:“有日子没玩过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他说着,已动手戴上了一张黄铜面具,用以保护面部,手里持着木质的彩绘球杖,另一手则握着个大小如拳头,中间挖空,表面涂有红漆的质轻坚韧木球,双腿一夹马腹,便带着沈韩烟一起朝着球场正中缓缓过去。
偌大的球场竖木为门,东西各设一间,高达丈余,柱顶刻龙,各自有一人守门,二人持小红旗呼报进球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