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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惟中诧然问:“你答应了谁?”
纪明秋笑了笑,摇摇头:“我不会说的,说了你也不知道他是谁。”
姜惟中深深叹了口气,突然转身拖着剑,一言不发地向观外走去。
纪明秋目送他出了观,才回转身向仇大魁说:“经过这一阵运功调息,相借你已能护住真元,不致半路上不支毙命啦!我可以好人做到底,护送你们出山,以免途中再遭狙杀,想杀你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过,出山以后,我就不再负责啊!”
仇大魁却仍不死心:“你还没有说出,教你破我两仪剑气的人究竟是谁?”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纪明秋又摇头又叹气:
“连姜叔刚才问我,我都不说,难道会告诉你?”
仇大魁冷冷一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谁,除了彭小魁之外,决不会是别人!”
纪明秋耸耸肩:“随你去猜吧!”
“哼!”仇大魁咬牙切齿地恨声说:
“他不让你杀我,分明是知道我的个性,要使我终身不能再用剑,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和折磨。彭小魁呀彭小魁,你好狠毒啊!”
纪明秋为之悚然,惊诧地问:“你所说的这个人,真跟你有这么深的仇恨?”
仇大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因为我曾占有他心爱的女人!”
“哦?”纪明秋以诧异的眼光看着辛小娟:
“就是这位……”
仇大魁不屑地把嘴一撇:“她不配!”
辛小娟心在泣血:“大魁……”
纪明秋不由地愤声说:“姓仇的,你不要在福中不知福,能有一位这样对你相爱至死不渝的妻子,真不知你是几世修来的,要不是为了看她可敬又可怜,连我都恨不得……”
“好!”仇大魁突以手中飞刀,抵住了辛小娟的颈旁,威胁说:
“既然你认为她可敬又可怜,那么你就告诉我,幕后指使你的人是不是彭小魁?否则我就杀了她!”
辛小娟悲愤地惊叫:“大魁,我是你的妻子……”
仇大魁嘿然冷笑:“如果我死了,你就不是啦!”
辛小娟痛心地说:“我既嫁了你,生是仇家人,死为仇家鬼……”
仇大魁根本无动于衷:“小子,她的命在你手中,我数到三,你若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天下竟有以自己妻子生命威胁他人的人,教人实在不可思议。由此可见,仇大魁实已灭绝人性。
哀莫大于心死,辛小娟绝望地叫着:“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仇大魁充耳不闻,已开始报数:“一……二……”
就在纪明秋不知所措的千钧一发之际,突闻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同时从殿内掠出位壮年僧人,落入大院中。
僧人双手合十:“祸福无门,惟人自召。施主此刻放下屠刀,为时尚不太晚,何苦自走绝路。”
仇大魁的目光已渐模糊,无法看清落足在两丈外的僧人面貌,刀锋仍然抵在辛小娟颈旁,厉声喝问:“你这秃驴是那里冒出来的,也要插一脚?”
纪明秋刚一张口,却被僧人以眼色制止他说话。
辛小娟急说:“大魁,这位高僧,大概就是那位助我们退敌的……”
“住口!”仇大魁怒斥:
“你这无知的女人知道什么,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要不是我警觉性高,早就中了他们的诡计!”
僧人又口宣佛号:“阿弥陀佛!”
“你这秃驴究竟是什么人?”仇大魁喝问。
僧人缓步向前,郑重警告说:“施主真元已不聚,最好不要说话,以免耗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