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可爱些,咱们纠纠武夫讲的是谁强谁有理,其他理由都是狗屁。” “在扬州客店闹事,官府下令捉人,名单上有我长春公子南门永裕,却没有你张天齐,你说,你是不是替官府做走狗的混蛋?”
“去你妈的!你看我像呜?”他摆出泼皮样子,痛快地臭骂。“既然提到官府,咱们就在天理国法人情上来讲理。”
“你看,你们这群混蛋,口中说的是无父无君的话;佩了剑带了刀公然拦路打劫.充分表现出无法无天的歹徒恶棍行径。”
“你老爹长春庄主天风居士,朋友中有一大半是白道名宿高手,白道行业大半吃的是公门饭,你这东种居然不忠不孝无情无义,居然骂别人替官府做走狗,你又是什么东西?呸!如果官府要捉拿你,那就表明你是为非作歹的罪犯,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无法无天的匪徒,为害天下的祸胎。”
“老天爷!你足有上千个理由做藉口来找我的麻烦,怎么却愚蠢得挑出这最无理的藉口来吠叫?阁下,我可怜你,名不正言不顺,你已经输了一半,你……
“这小狗牙尖嘴利罪该万死……”一名中年人怒吼,暴躁地飞纵而出。
理亏的人情急动手,毫不足怪。
谁强谁有理,声到、人到、掌到,来势汹汹,一记向心掌力逾千钩当胸拍到,朱红色的掌心有腥味发出,是可怕掌功朱砂毒掌,五尺被掌风沾体,不死也得大病三月,出手便是杀着。
张夭齐似乎反应不够快,大吃一惊仓猝间左闪,后退,显得手忙脚乱,被对方快速绝伦的抢攻震住了。
这一闪一退,完全落在中年人算中,电芒一闪,以令人难觉的奇速拔剑,如影附形挥出,剑虹如匹练,剑气似寒冰,这一剑太快太玄了。
张天齐的速度,突然间加了十倍,剑虹刚掠至,人影已切入近身。
左手扣住了中年人的右肘。右肘已顶在对方的肚腹上,如击败革,气散功消。
所有的旁观者,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连足以跻身超等高手之林,在后面丈余近立的葛小姑娘,也没看清变化,只觉剑虹电射中,眼一花,电光石火似的刹那接触便有了结果。
张天齐的手中,握着原属于中年人的剑,锋尖斜沉,剑身仍发出隐隐雷鸣。
中年人双手抱在肚腹,骇绝地,痛苦地躬着身子僵立,双脚不地顫抖。
“你的名号。“张天齐沉声说。
“在……在下赤……赤煞神……”
“赤煞神掌陈锦全?安庆的名武师?”
“正……正是在……在下……”
“你开设尚义堂?”
“是……是的。”
“你是白道英雄?”
“这……”
“很多,是不是?”
“你……”
“你对长春公子骂在下做官府的走狗,不但没表示你的立场、反而抢先向在下偷袭动剑,你的尚义堂所标榜的义,是哪何种义?”
“这……”
“祸国殃民的义?”
“你……你……我……我与长春居士有……有交……情……”
“所以你把义的意思歪曲了,所以急切地要杀我以掩饰你的不义?”
“阁下……”
“你先杀我,所以我有机会杀死你。跪下认错,我放你一马。”
“南门贤侄…救……我……”赤煞神掌狂叫。
一名手中护手钩锋利无比的中年人.到了两人的右侧,大环眼凶光四射。
“冲在下来,在下还你公道。”中年人沉声叫,护手钩光芒闪烁跃然欲动,“在下和你评理。”
“仗你手中钩评理?”张天齐冷笑,“你行吗?”
“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