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正是兵强马壮、士气高涨之时,目前联军部队大部已退出,僧格林沁的蒙古骑兵也已北调,我太平军不是正好可以顺势扩大天朝版图吗?”
陈玉成轻瞟一眼李世贤,反问:“联军走了,现在不是来了个人民军吗?李将军的部队不是正与人民军对峙吗?将军应比我们大家更清楚此事!”
“不错!真是我的部队与人民军在福建一线对峙,因此我才会比大家有着更深的体会,人民军没什么可怕,他们只是善于把握时机而已,如果硬要说人民军有多厉害的话,他们的战力充其量也只是与联军相当。侦察探之,人民军与联军的装备并无二致,不可一世的联军洋枪部队不也被我太平军打得落花流水的吗?那与联军差不多的人民军又有何惧之有?何况,目前与我太平军对峙的人民军仅限于福建一地,且人数不过五万人,这一点点兵怎可与我太平军上百万的军队相抗衡?仅是我的部队便可应对他们的了!”李世贤自信道。他的部队置于福建一带,大帅营设于武夷山,人数多达三十万之众,担负着太平天国南面安危之责。
“不然!能打败几十万联军与清军的人民军岂可小觑?”李秀成不同意李世贤的观点,虽然两人是堂兄弟,但在表述各自军事观点时,并无父子兄弟之分。
李世贤对堂兄更随便了,他毫不留情面地说:“人民军打败的几十万进剿之军算什么?也就联军的战斗力尚可,而那些只会吃喝嫖赌,弱不禁风的八旗兵及绿营民团算什么?不见联军一撤,几十万清军丢盔弃甲、丢城失地如丧家之犬四处逃窜了吗?清军各式军队里,最有战斗力的当属湘军、淮军及蒙古骑兵,如果人民军对阵的是这些清军部队,会有那么容易打胜仗吗?因此,我们不要把人民军想得那么可怕!”
杨秀清蹙眉,军队这种自以为是,盲目乐观之气不可长,不能正确地认识敌我之间的实力对比,是要吃大亏的。当然,总是悲观失望,自轻自贱也不行。“翼王!军部对人民军的战力评估到底如何?”他打断下面将领的争议。
石达开扬扬眉道:“人民军的战力正如李世贤将军所说,应与联军相当,他们能在西南战场打败数倍于己的进剿军的进攻,主要是因为他们充分利用了天时与地势的优势,这不足为奇!”
“那么太平军与人民军的军力对比如何?”杨秀清继续问。
“一万人民军应可抵三万太平军!”石达开想了想道,这是他自己的评估。
杨秀清望向其它将领,李世贤不同意道:“禀东王千岁!臣下认为一万人民军最多抵太平军一万五千人!”
陈玉成接着反对:“一万人民军至少可当太平军五万余人!”
下面的将领各抒己见,又争论了起来。杨秀清摆摆手,大声阻止:“各位将领!虽然大家的意见不一致,但不管怎么说,大家认为相同数量的人民军比太平军强都是承认的了。西洋火器厉害,人民军装备有大量火器,可能是大家认为人民军比太平军强的主要原因,如果太平军装备与人民军一样的火器,想来应与人民军的战力一样了吧!这方面好解决,我会令干王洪仁轩提取库银大量购买西洋火器以弥补我太平军与人民军的差距。”
他停顿一会儿,平扫大家一眼,接着道:“目前就是我太平军没有多少火器,也不用过于担心,不说现在人民军与我太平军对峙的部队仅只五万而已,便是所有的人民军全来,又有何惧?军部兵力统计,我太平军兵力总人数多达一百五十万之众,而人民军三个集团及其它杂乱部队,兵力总人数最多不过四十万,我等何需妄自菲薄?”
大多数将领频频点头,而翼王石达开皱着浓眉,最忧虑的当数陈玉成了,李秀成也是心事重重样。
“鉴于我们对人民军战力的不了解,我建议翼王府加强对人民军的研究,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