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风双手不停,又低头轻吻着夫人滑腻如脂的玉——颈。冯夫人酸痒袭身,心里诸般滋味交织——其羞态,比初得男人的少女更甚……本风的暴吻如山中瀑溅,顺着润峰柔谷环绕而下,脱僵野马般地冲平原而下,直抵春草葳蕤的兰香馨谷——热电麻缠,迷蒙探港。
受到本风的袭击,冯夫人闷哼声,接着又忍不住“啊,啊……”地叫了数声,两手紧紧地搂住了本风脖颈。冯夫人心中有些难以相信,刚刚还要自己引导的小男人,难道,就因为自己的那些春画,下子学会了这样“害人”的闺技?
冯夫人又觉下面的春港受到重袭,被本风挑起的愈燃愈炽的欲——情把她烧得如坠情谷火海之中。
欲——情火喷,冯夫人下面啦的春港已是水滑珠露,热泉蒸腾。本风眼见冯夫人映于夜光下的娇躯越发得妖媚迷人,竟如山中初绽的桃李,淡红润肌,不胜娇柔。下——身的雄猛精——根兴奋无比,好象要用凶猛高——挺把曾被夫人“折磨”拒绝的痛苦宣示给夫人的春滑情湿。
“本风,小冤家,你碰到……那里了,会疼……”被本风的手指粗野地刮痛了湿——谷合口的那道嫩贝,冯夫人竟如初情的少女样,惊喊出声。
本风有些诧异,冯夫人是已经人道的妇人了,怎么会这样?不过,他还是强忍情火的冲动,把手指缩了回去,慢慢揉压着冯夫人的玉——腿,不无温柔地问道:“楚怜夫人,还疼吗?”
冯夫人顿觉股莫名的失落,伸手又把本风的手拉到了两片合包的嫩贝上,“冤家,奴家只是有些害怕,好些年没这样过了,只是在梦中才有……”
本风道:“我也是不大会,刚才粗猛了些,咱们到床上去吧,怕夫人的身子弱,经不住。”
“奴家,经得住。”冯夫人说出这样的话,羞得把螓首趴到了本风的胸口上,任由本风抱着,到了帘账垂落的床边,摩摩压压地被本风放到了花床上。
冯夫人伸手从绣枕下拿出块素净的白绢放到了身——下。她的这个动作,象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好让自己的情郎知道,这是春霄入罗帏的次。
“夫人,本风要折磨你了,要不要开始?”本风高挺着数度示威的“折磨”女人的利器。
“恩……”冯夫人声如蚊呐。
听到夫人春恨闺怨的应声,本风扳开玉——腿,瞧准了春港谷口的位置,腰部挺,早已冲动不已的精——根猛突入夫人春滑热蒸的禁地。
本要大力突进,却发现夫人的禁地真的有层层阻碍。
“闭得太久了,奴家……那里面,成了无人管顾的荒地了,只管进吧。”夫人焦渴难耐地挺了挺身子,以示激励。
本风推进,感觉阻力小了些,“夫人,放心好了,以后,不会有荒地了。”猛力前突,本风重重地哼了声,突破冯夫人的禁关,泥牛入海,股说不出来的美妙遍袭全身。
冯夫人却啊地声惨叫,双玉手,紧紧地抓住了本风的胳膊,“天哪,疼死奴家了。”
随着冯夫人的话声,玉润的下——身挤出只嫣红的飞蝶,落润到了素净的白绢上。
紧紧地抱住刺体的男人,低语情漾:“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本风有些吃惊,冯夫人怎么会有落红。冯夫人却是饥渴难熬,情魔附身样,扭动着玉——身,媚眼销魂地勾着本风。
“蓬门今始为君开……”冯夫人娇声飞出,低低高高地随着大起大动的本风,亲演了画中的鱼水之戏。
本风力大,精阳充沛,挞伐不已。兴动处,竟从开着的箱笼里,拿了张两人合交的春画,让夫人微睁了的秋水斜睨着,摆了画中的姿势,情火高炽地风雨大作。
冯夫人如痴如醉,“冤家”“爱郎”地叫个不停。她喜欢男人的粗猛折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