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声音问道:“还有没有更疯狂地。”
本风抓抓脑袋,也象初哥样,装无知:“这……这个,有没有更疯狂地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接着来?”
飞琴羞羞地打了本风的屁-股下,好象刚才是自己硬上了本风似地,缩缩身子,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了本风会儿,突然“噗哧”声,笑了出来。
本风也笑,趁机捧住飞琴的脸亲了下。飞琴挺了挺高耸的玉兔,把嘴对上,唔唔着,手抓住了本风的物事。
“还要吃你那东西,好怪哦,粘粘的……”天琴放下了羞耻心,对着本风的耳朵道:“我和飞棋都是有福同享地……我先让给她,你可要跟对我样对飞棋地。”
“恩,恩,肯定样。”本风忙不迭地应了。
飞琴转脸叫飞棋,飞棋扭捏着,死活不干。这妞心里好矛盾,可就是那层男女大防的窗户纸还没捅破。
“咱们有难同挡,有福同享,要是门主怪罪下来,咱们起面壁就是了……本风公子对咱们两个可是有救命之恩的。”飞琴看着飞棋只知扭捏,稍稍有点儿焦躁,离了本风,把飞棋拉到了本风身前,皱着眉头说道:“让你来还这么麻烦!这样好了,我教你,你把嘴张开,要张得大点儿。”
飞琴真把自己当成已经做成闺事的女人了,自作聪明地把飞棋的头摁到了本风那物事的跟前。
“别了,好吓人了。”飞棋赶紧把头转开了。
“明明喜欢本风公子,还要假惺惺,又不是要你象门主样,不近男色。”飞琴很想看看,飞棋的小嘴儿含着本风那物事的样子,是不是也会象自己样,整个嘴都塞满了,喘口气都不顺畅。
飞琴用手把飞棋的脸转向了本风那物事。飞棋怕怕地皱着眉,“我要吐了,你别……要是让门主知道了咱们这样,会把咱们逐出门墙的。”
飞棋说归说,还是依了飞琴,头往后仰了仰,螓首斜靠在飞琴肩上,张嫩俏俏的玉脸,下颔尖尖,玉般的粉颈细致,扭捏的姿势,倒显出了跟飞琴不样的曲线。
飞棋身形苗条如柳,虽比不上飞琴那样的傲人弹大,形状却玲珑有致,映出的轮廓犹如枚昂扬的吊钟——飞棋的那未经人事的玉兔才是至极的吊钟。飞棋上身是湖蓝的绣锦肚兜、薄罗羞遮衫被水浸湿了以后,更裹出两只尖翘昂扬的玉兔,本风爱极的看着,那对玉兔,可堪握,浮凸似樱蕾般,极是娇妍。
女人的样貌之美,各人有各人的不同,男人们的喜好当然也不同,可是,飞棋的那俏俏的模样,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了,都会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本风见她容颜美俏,想到要象刚才跟飞琴样,要不堪的把那物事在飞棋的嘴里唐突,不免有些迟疑。
若是这样要了两女的处子之身,有点太没有章程了……
但腿间的昂起物事却极为着急,勃然以待,那上面还沾满了飞琴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片晶亮。
飞琴颇有些女人家的嫉妒,拍了拍飞棋的脸颊,道:“飞棋,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过了今晚,咱们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
飞琴索性从后面将飞棋抱住了,往前推了推,捏了捏飞棋的嘴唇,作怪地道:“张开。”接着又朝本风招手:“快对上!”
本风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了物事对上了飞棋的小嘴儿,物事点点地没入两瓣嫩的之中。那物事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了点儿,便难再进分毫。
飞棋刚才的晕潮才过去,猛下,被飞琴硬按住吞了这丑怪的东西,竟然有点迷糊了,贝齿有点打战地乱咬,也不知道避开那好丑的怪物,弄来弄去地刮得本风咬牙皱眉,毫无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处,小嘴儿紧、微微咬着,本风以肉就齿,无论昂扬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扁贝般的牙尖,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