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湘云绣的,即使不好,本公子也喜欢。”
是你么?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无情?
那个曾经偷偷护着我离开艾府,为了保护我而不惜冒险而被贬到边关,曾经发誓要娶我为妻,带我离开的西墨,在寒冷阴暗的日子里不止一次温暖我的心房,为什么到了现在却是如此无情!
为什么我就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我来?即使你认不出我来,曾经善良温柔似轻风的你,也不应该是如此冷酷无情呀!
我再次回到阴冷潮湿带着难闻的腐臭味的地狱里,这个囚室没有窗户,跟我上次呆的地牢恐怖更甚,不时还会有一些老鼠,虫子在囚室里窜过。
每一次那些萎缩恶心的老鼠出现,我便忍不住一阵阵的反胃,但胃里的酸水早已被我吐干,只能干呕。
番外:再次重逢3
奇怪的是,脸上的那块被我扯落的面皮居然又能被覆盖在脸上,我无力地倒在这阴冷潮湿肮脏的地上,再也没有心思寻找干爽的地方了,饿得头晕沉沉地痛,身上的伤已经痛得麻木了。
牢房里送来的饭食,青稀稀的白汤上荡着几根发黄的青菜,一个又干又馊的馒头,摆在我面前,我看了半天,终于没办法下咽。
一双干枯的手伸了进来,把那碗清汤和馒头被抢了出去,一个干枯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满脸呆滞地看着我,满是污渍同的手,胡乱地把手里的馒头往嘴里塞,像饿死鬼般狼狈地啃起来。
难吃的馒头在他的手里似乎美味的佳肴般,他警惕地看着我,似乎生怕我会突然伸出手去抢回来。
一个月!我是否也会变成这蓬头垢面饿鬼般的样子?我呆呆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地上,苦涩地笑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不得不忍着恶心的感情咽下那干馊的馒头。我的嘴唇像脱水般干枯,手上脚上受伤的地方,却浮肿起来。
“罗泥,你这个恶人,居然也进来了……活该!活该……”对面的饿汉突然双眼外翻,恶狠狠地瞪向我,像有一把火烧起来般直直地刺向我。我吃了一惊,干哑的喉咙艰难地扯开,发出难听的哑声。
我捂住发疼的喉咙,试着再度出声,却嘶哑难难听听致极,一句简单的话到了我嘴里像痛苦的呻吟。
我的喉咙开始火辣辣地疼痛,腰上,身上受伤的地方越发地青紫,肿胀成一个大棕子般难看致极,我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次,似乎把心肺都咳出来般地难受,身子便剧烈地颤抖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气。
咳嗽了大半天,我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无力地喘气,胸膛似乎要爆炸般,胀得难受,脑袋轰轰作响,迷糊地昏了过去,半夜又在寒冷与难受的咳嗽中醒过来,如此重复了十几天,隔壁的饿汉每天都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每咳一声,他便嘶吼一地声,厌恶地抗议。
番外:再次重逢4
“你这个死病瘘子,要死不死的干扰大爷睡觉!咳个屁!要死便一瞪眼便死了!咳得大爷难受!”
我无奈地扯开一个笑,心里想要真的能马上死便也不能妨事,可如今只怕死不死都不是我能决定的,眼角悄悄地滑落一滴清凉的泪滴。我无力顾及其他,心里也不由得同情起隔壁的同志,到了现在,那饿汉倒再也没力气再骂,似乎已经习惯般认命地沉沉地进入梦乡。
我开始迷糊地全身烧起来,我似乎见到了张子明,我的家人,我的姐姐,傅西墨,傅宇墨,天逸皇……他们像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这一次,真的要死了么?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难受,病魔一点点地吞噬我的身体,吞噬我的灵魂,我再也无力站起来,蜷缩在一个地方,保持同样的姿势快一天一夜。
似乎有沉重的脚步声在我的囚房前停下,现在又到了送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