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到骨子里冷。所以入冬之后,安平更是不爱出门了。反正两边都有人照看,她是乐得自在。每日里除了摆弄药丸就是研究忘忧草的解法,安平觉得似乎回到了她现代时宅氏一族的生活。
近日燕平远回来,却让安平吃惊不少。不知是不是这两天她有些忽略燕平远,没发现他的异常,今天回来的他,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额头上也都是汗珠。安平急忙让李嫂帮着将燕平远扶进房中,安平给燕平远诊脉,结果却让安平心惊不已。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风寒,诊脉才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燕平远的整个喉部都是红肿的,呼吸也比较粗重,倒像是现代的病毒性流行性感冒。安平记得在现代时,这种病就是多发于秋冬时节,且抵抗力差的人最容易得,严重起来,会导致人死亡。以燕平远的身子骨,本不应该这么容易被传染,奈何安平在给他诊脉时发现他郁结于心,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了。安平有些内疚,一段时间以来,她只是把生意交给他打理,却从没关心过他做的是不是辛苦。看他平日里一副淡然的样子,却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乐意的。
安平急忙跑到她的药房里,取出几个小瓶来,一个是她提炼的抗病毒感冒药,安平取出两粒来,喂燕平远吃下。又拿出一个小瓶来,将她用西瓜霜和其他药材配置的含片取出,放到燕平远的口中,希望能让他喉咙处好受点。燕平远的呼吸比较粗重,因为没有听诊器,安平暂时也不能断定有没有感染到肺部。还有些发烧,去热的药丸她这里却是没有了,必须去铺子里一趟。
安平让李嫂子赶紧去药铺一趟,让她给刘三带个话,拿些去热丸回来。李嫂子看见燕平远那么强壮的身子骨病成这样,并不敢耽搁,赶紧就去了。
安平此时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用最传统的冰毛巾给他进行物理降温。看着燕平远因发烧而有些发干的嘴唇,安平皱紧眉头,病成这个样子,只怕在铺子里就已经发作了,他怎么舍近求远反倒回了家来。铺子里的郑大夫虽然不能说妙手回春,可也算的上医术难得了,安平自问只问医理不算药理的话,她是比不上郑大夫的。
许是听说东家病了,刘三来的很快,不止将去热的丸药拿来了,还将郑大夫也给拉了过来。保险起见,安平还是让郑大夫给燕平远重新诊了脉。
郑大夫诊完脉后,眉头也是紧锁的的,倒是让安平的心揪了起来。那郑大夫又将目光放到了旁边的几个小瓶上,拿出来闻了闻,对安平说道,“东家,这些就是咱们铺子里卖的丸药吧。东家已经给大爷服下了?”
安平点点头,有些急切的说道,“郑大夫,我这药用的还对症吧
57、染病 。。。
,我哥哥如今怎么样,郑大夫不妨直说。”
郑大夫捋了捋胡子,说道,“看大爷的情形,应该是刚发病不久,咱家的丸药,应当是可以压制的。只是??????”那郑大夫顿了顿,接着说道,“东家可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形。”
安平摇摇头,这些日子她都在家中,根本就没出去过,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现在扬州府内很多人都跟大爷一个病症,有些更加严重,还有些人因为病症过于厉害死了。先是如大爷如今这般高热、咽喉肿痛、浑身难受,然后就会如肺,咳喘不止,若是再往下发展,就真的没救了。一般的汤药对此症的效果并不明显,老夫到觉得咱家的丸药许是有效。可是一般百姓吃惯了汤药,却不信咱家的丸药。哎,老夫眼睁睁看着染症的人一日多过一日,甚是心焦。”
安平听了郑大夫的话,才知道外面的情况这么严重。病毒性流行感冒,传染性是很强的,若是不采取点办法,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只是如今燕平远病着,她一个女子是不可能出面做什么的。且不说其他,仅一条“女子不得行医”的律法,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