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头盔。他微感奇怪,明明自己在里面感觉到热力四射,为何外壳上却仍旧冰凉?闻听叶无青问话,他当即回答道:“它就放在一个角落里,奇怪的是我刚一穿上它就朝里收紧,再也脱不下来。”
叶无青一听即知是蒙逊在搞鬼,他也不说破,摇摇头道:“这套魔甲久已不用,驭动法诀也失传多年。一时半会儿,为师也难以替你解下。这样吧,你暂且穿着它,待我回头再想想办法。”
看叶无青的样子不像在说笑,小蛋心里发苦,点点头道:“是,师父。”
捱到散席,小蛋顶着这身乌犀残甲,一步三摇在众人讪笑的眼神中独自回到寞园。在寞园里,江南等人也好不热闹,正一边划拳赌酒,一边等着他回来。
推门进厅,阿青喜道:“寞少回来了!”
大伙儿闻言起身相迎,先是听到小铜锣鸣响的声音,又见到小蛋一身笨重的装束,姿态古怪地进来,不禁既觉错愕又感好笑。
小冰正在受罚,已经到喉咙的一口酒,也“噗”地把全喷了出来,呛咳着喘气问道:“寞少,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小蛋“铿锵铿锵”走到桌边一屁股坐下,不无痛苦道:“往后,我怕要日日夜夜穿着它了。”
杜先生目光扫过小蛋身上的乌犀残甲,摇了摇头。江南忙问究竟,小蛋也不隐瞒照实说了。
阿紫惊骇道:“寞少,您不会以后就在里面过一辈子吧?”
小蛋道:“那就得看师父能不能找到解下这套盔甲的法诀了。”
将近一年下来,众人和小蛋混得极熟,早无敬畏之情。
小避笑嘻嘻道:“寞少,其实您这么穿着也挺威风,就算左边少了一大块,那也是一种风格。”
小蛋笑笑也没回答,威风不威风倒也无所谓,但脱不下来终究是个大麻烦。
嗯,往后碰见六姨却不必再怕了。她再有本事,也休想……念及风信子花彦娘,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颤,觉得这乌犀残甲 未必没有一点好处,心情开朗了许多。
忽察觉葛老二的眼睛老盯着自己,小蛋禁不住也低头朝同样的方向看了眼,疑惑道:“葛二哥,你在看什么?”
葛老二脸色古怪地嘿嘿一笑,道:“我是在想,全身都给包在了盔甲里脱不出来,日后万一想方便什么的,又该怎么办?”
小蛋脸一惨,“哎哟”一声跳将起来想摸裤裆,瞅见阿青、阿紫都在望着自己,又赶忙住手,偏觉得下腹胀痛,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懊丧道:“我怎么早没想到这点,不然刚才少喝点茶才对。”
江南瞧见小蛋窘迫模样,建议道:“要不咱们想法在底下钻个洞出来?”
小蛋摇头道:“不成的,蒙师兄的雷轰锥都砸不破它,要钻出个洞可不容易。”
小冰眨眨眼道:“一下两下或许不行,但咱们这么多人,每个人轮流坚持钻,总能打通。”
小蛋又叹了口气,道:“兴许你说的不错,但我怕等到把它打穿,也早憋死了。”
小避道:“别着急,我有法子。不是下面行不通吗,咱们往上面走不就成了?”
阿紫扭头呸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小蛋苦笑,道:“小避没胡说,如果真的想不出办法,恐怕我只好把自己倒吊起来了。”
见小蛋一脸的认真样,大伙儿都笑不出了,纷纷埋头苦思钻洞之法。
杜先生不慌不忙地抿了口酒,道:“寞少,你的担心大可不必。以叶宫主的精明,岂会忽略这么紧要的问题。老朽猜想,乌犀怒甲本身定有解决之道。”
小蛋眼睛一亮,一拍脑袋,也来不及和众人打招呼了,晃晃悠悠冲出门去。
江南道:“杜先生,但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