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春会上。自己好意地向他表达一直潜藏在心中地感激之情。可结果呢。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显露出了他从未示于人前地那一面。
而在她还没有搞清他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地时候。这个可恶地男人又将她从自己地床上给劫走了。劫去给他地“主子”。(虽然她并不认为像他这么骄傲到了骨子里地男人会真把凤崇业看成“主子”)解毒。
接着她就在非自愿地情况下随同他们地去了幽州。一路上仿佛无穷无尽地刺杀更是让她身心俱疲。更别提回程在船上那次让自己几乎九死一生地谋杀了。这一路地“精彩”怕是足以她回味一生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最后让她得救地也是眼前这个始作蛹者。那两天两夜在林中地独处让她铭记在心。她还记得他那宽厚地怀抱里有多温暖。可她同时也明白这个男人太过聪明。聪明地男人都富有野心。绝非是追求一生平淡平安自己地良配。
瞧。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女啊,也不是完全没有肖想过嘛。
“现在你见到了。可以离开了?”如花惚过神,有些艰难的道。她不会再白费力气的与他争辩什么,因为他在她面前总是占着绝对的心理优势。说白了,每次面对他,她总有一种被他吃定的感觉。
她的话惹来秦沐阳一阵轻笑,在他笑开的那一刹那如花好像看到了百花盛开的壮观场景。天,难怪他平时总是木着脸。原来他笑起来的样子简直就是没天理啊,真要用上个合适的形容词除了“祸国殃民”四个字她实在是再也想不出别的。
就在如花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邪魅的笑容里时他骤然的收住了脸上的笑意,又恢复到了往常那种一脸淡然的样子。真可惜,如花有些恋恋不舍的让自己的视线离开了他的脸上。
“你怎么不知道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呢?”秦沐阳有些兴味的看着如花那有些绯红的俏脸。
闻言,如花又看向了他的眼睛,心想着有什么重大的事会需要他亲自千里迢迢的跑来芜州。
秦沐阳看懂了如花杏眸中的疑问,道:“一来,是我想看看你;这二来,则是我受人之托带信来给你的。”
他地前一句让如花的心跳加快了几拍,而后面的话则让如花更加疑惑了,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秦沐阳亲自跑腿送信?难道是凤崇业?除了他能明正言顺的使唤他以外她还真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不是他。”秦沐阳一口就否决了如花心中的猜想:“是你师父。”
如果说秦沐阳的突然出现能勉强算得上是意外“惊喜”,那他才说地那句话就是绝对的惊吓了。
“我师父?我地医术是在山上的时候跟着明和道长学的,不过道长并没有收我为徒。”如花有些勉强的道。她也不算撒谎,她在医之一道上地启蒙人确实是明和师兄。
“谁说是明和道长了,”秦沐阳又向如花逼近了一步,脸也朝着她的耳根凑近了许多:“我所说的你的师父自然是神师大人无风道长本人!怎么你连自己的师父也不认了?”
“呃,这个,嘿嘿嘿……”如花飞快的退后两步。与他继续保持足够地距离,并且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尴尬也让她忘了追究他刚才明显地“调戏”之举。
她师从无风道长的事这世上知道地真的没有几个人。她家也只有父母、大哥及祖父四人知道。就是二哥与祖母都并不是很清楚。而会元山上入了师父本人、几个真正地入门弟子及他近身伺侯的一个小道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会元观里地平常道士,和明和师兄的那些徒子徒孙也都全然的不知。就是她的那些师兄们也只有三个人知道自己。
不过她本也不相信这世上有永不泄露的秘密,他既然说是师父让他给自己带信那他知道了也不足为奇。
相通了这点的如花有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