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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表现显然出大大出乎出床边少女的意料,她先是一愣,然后看向如花的眼中透出一丝激赏。然后她走到屋子中央的圆桌处从上面的紫砂壶中倒了一杯茶,然后小心的送到如花的手中。
一丝犹豫也没有,如花费力的抬起因酸痛而有些发抖的手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再将茶杯塞回那个少女的手中,然后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又自顾自的躺了下去。没有理会少女的不解的目光,如花将双眼再一次的合上,仿佛她现在不是外一个不熟悉的陌生地界做肉票,而是到了自己家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般自然。
因如花的行为而在床边发呆的少女怎么也不会想到,躺在床上看似平静的如花现在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平静。她前生是一平头小姓,虽然在新闻里电视上看到过的关于绑票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是这一世成了叶家这样显赫世家的小姐也不曾。因为对于世家门阀来说,只有男性继承人才有价值,女性一般只有在联合势力时有联姻的用途。况且对于这样地家族哪怕是男性继承人有时也会被利益而牺牲。总之这种人家是人为家族而存在,没有什么能高于家族利益的东西或者人。也就是说,一个人或者势力绑架的另一个大家族的人一般什么也得不到,仇恨除外。颇有那个世上的政府绝对不与恐怖分子谈条件的味道。一个大家族的仇恨有那么容易了结的吗?当然不能,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亡命之徒会干绑票富商勒索钱财的事,其他对敌方地人只有杀死而没有绑架。
而这样一个地方,虽然她只是随便的扫一两眼,但也能看出绝对不会是什么土匪窝。如花用靠在床里侧的手摸了摸身身盖的被子,想想床上挂地青绡帐及那个正在床边发呆。看上去侍女不像侍女主子不像主子的美少女。这都不会是一般人的绿林人士或武林大豪们能有的地方,在她看来倒像是豪门显贵之家的别院、田庄之类的地方。加再上自家在京城中的这处府坻地护卫工作虽不及芜州本家,可也绝对相差不会太远。这些人能将自己从那么个地方弄出来,真是本是不小啊。
别的她倒不怎么怕。虽然他们既然花了这么大的气力就一定图谋非小。她现在最为担心的反而是自己府里,不知道自己失踪的事家人有没有发觉啊。如果现在已经事发了,那美人儿娘亲和瑞娘现在一定在上演水漫金山了,老爹和大哥只怕现在正在纠集叶家所有在京城中的力量开始全力找寻自己,可爱的二哥现在也应该在跳脚吧……
就在如花心里对这些七七八八的事做多方揣测的时候,一个推门地声音从外间传了出来。虽然没有能听到任何的脚步声,但如花却有种微妙的感觉。好像床边的人已经只有刚才那个少女,而又多了另一个人。这个人的视线是那么样的炽热,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种感觉让她心生警惕,迟迟不愿睁开自己地眼睛。自已在怕什么?
“属下见过少主。”说话的是刚才那个少女。
“嗯,不是说她醒了?怎么,她有什么问题?”
这个暗哑而磁性的声音就如同冬日晴空的落雷,让如花仿佛在一瞬间就掉到了万年冰窟之中。是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他!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霎时间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忍不住身子轻颤起来。
她的样子无疑露到了那个少主的眼中。只听他道:“好了,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是。”同样。这个少女走路也没有发出声响。果然就如同她所想地也是一个高手呢。
“既然你醒着。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