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大床。
“你。。。。。。唔。”
唇上轻柔的触碰。
“下次不要乱跑了。”白狮指了指自己的面具,“好奇的话,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己取下来。”
“神经病,你是神经病吗?”
抱着他飞来飞去的,最后把他丢在一个酒店房间里,这种人不是无聊至极就是一个神经病。
“等一下,你不觉得很浪漫吗?”白狮不服气的说道,“城市逃亡,又是高空飞又是低空飞的,最后还把你安安稳稳的送到安全的地方送上一个吻。。。。。。”
“你难道不应该坠入爱河爱上我吗?”这才是剧本的正确发展。
“电影看多了吧?”双手撑在两侧从床上坐了起来,李君年蓦地觉得面前这个神秘的男人有时候简直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又好笑,他指了指不这有冷风吹进来的窗外,“他们很快就会追过来了。”
“下次见。”笑着挥了挥手,白狮瞥了眼窗外很快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无聊,笨蛋。。。。。。”往后慢慢躺在了床上,李君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白狮并不知道他是一个变异人,那个家伙。。。。。。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假装对他有好感。
她不知道是好是坏。
第一百二十章 你自由了
写好的剧本往往和最后呈现的作品并不完全相同,一些小小的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本原定的剧情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一点惊吓和感冒发烧,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管家站在了房间的门口,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屋外的光,几缕幸存的夕阳余晖在冰凉的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驳。
昏暗的房间里,坐在深棕色皮沙发上的男人留下一个宽厚而孤冷的背影,随意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握着一杯浅浅的酒,桌上的一瓶威士忌已经快要见底。
“虽然没有开口,但看得出来他在等您。”管家说道。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反应。
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下来,管家继续说道:“刚才吃了药已经睡着了。”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管家往后退了一步轻轻阖上房门。
房间里,被握在手里的酒杯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砰的一声被捏成了碎片。
……
……
没有开灯,房门无声得被推开,男人无声得走进。
消失了三天的李君年此时此刻正安安稳稳地躺在一片柔软的被海里,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睡的很沉。
发烧了吗?
缓缓坐在了床边,俯身探了探额头,是有一些烫。
吃过加了安眠效果的感冒药,李君年这会儿睡得很沉很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床上多了一个人。
手探进了被子里,顺着脖颈一寸一寸地往下,直至确认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以后才又收手。
房间的温度被调到了最合适的数字,对风起云而言却显得有些闷热,空气好似升了温的胶水,粘稠而令人呼吸困难,每一次都是煎熬。
他贴着沉睡了的男人的额头,闭着眼睛,感受着对方鼻息间的气息,感受着李君年额头上传来的过烫的体温。
他亲吻着发烧病人皮肤表层薄薄的细汗,舌尖掠过细长脖颈上流动生命的血管,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倾听左胸口下跳动规律的心脏声,会因为他的触碰而本能的感到不安蜷缩起来的双腿。
他轻轻握住了李君年的手腕,想在上面缠上一层又一层的绸缎,柔软而不会伤害到一点点皮肤,另一头拴在他的手上,紧紧的拽着,不会再突然消失。
“……是你吗?”沉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