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别提了,都是推说什么工作什么忙的,鬼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哼,他们有时间去花天酒地可就没有时间回来,打了好几个电话,听奶奶还没死……哦,还好好活着,财产还没分,他们怎么会回来!”说到激动处,黄芩狠狠地把一根青菜咬断。
“妈,只要咱们尽责就行了,别生气,大伯他们以后会受良心折磨的。”
黄芩想说,他们会有良心!但想想廖仲此时只是学生,不应该过早接触社会的阴暗面,所以也就忍着,等了一会,见廖仲吃完欲往电视机走去,便摆了脸,严肃地催廖仲去睡觉,“现在什么时候,还想看电视!”
“我拿根牙签嘛……”廖仲见“阴谋”被说破,小声嘀咕了几句就去睡他的大头觉了,唉,每天吃饱睡,睡饱就去学校,真是可以把脑袋弄大。
下午去学校的时候李潇洋果然提前打个廖仲家里的电话,接的是廖仲的妈妈,听李潇洋自我介绍说是跟廖仲同一个学校的还是理科的高材生,不禁想起廖仲那不争气的数学,一阵唏嘘,最后黄芩的态度好得不得了,在电话里叫李潇洋有空来这里吃个饭什么的,然后便喜滋滋地跑去喊醒廖仲,廖仲迷糊中听是李潇洋打的电话,早已醒来,等黄芩敲门的时候突然出现,吓了黄芩不轻,以前可都是敲半天敲到手发疼都没有应的,今天奇怪,看来是李潇洋这个高材生厉害,廖仲懒得理黄芩的小九九,洗把脸刷个牙就跑去单车棚取车朝与李潇洋约好的地方赶去,其实,廖仲只是不想浪费了李潇洋的好意,朋友,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下午上到第三节课的时候,学校竟难得没电,听一些知道内幕的学生爆料,嘿,只是因为电站的一个小开关坏了,但今天什么节的放假,员工们都找乐去了,所以一个只要更换的开关就导致了学校的没电,员工们乐,学生们更乐了,可却苦了谆谆教诲的老师们,没电,真是难得,难得,教室的风扇在停止运转的刹那,学生就蠢蠢欲动起来了。
“热啊!”
“流汗可流死我了。”
“嘿,听说今晚也这样,那不爽翻了,可以出去了,哈哈。”
“我一直都有种预感,那就是在将来的某天我会在上课期间离开这监狱炼狱般的地方,你们看,准吧……”
“个切,什么什么啊……”每个班都差不多是这种情况,只差学生没有站在桌子上大喊大叫,敲桌踢凳,“我自由了!”,有好些老师见情况已无法控制,便坐在讲台上看着学生的百态,但老师们也是各型各色,有些气鼓鼓地,有些坐在门口只要不让学生冲出去就好,倒也自在,有些叫学生们自习然后消失踪影,等一些勇敢的学生出来查探情况,才发现这些老师难耐烟瘾躲在角落里吧嗒吧嗒地抽将起来,惹得某些同是烟友的学生热血沸腾心痒痒,而学校的众领导平时讲得好听,但到有豆丁大点的事时往往不见,比老巫还高深莫测。
此时老巫的班表面静静的,其实暗下里波涛汹涌,只因最后一节自习课常被老巫以各种名义占去,今天这节也不例外,在老巫罚了一个乱嚷嚷的学生抄那什么具体的历史的统一的哲学原理十遍后,学生们都大气都不敢出,唯有把气闷在心里,老巫在讲台上忘我忘情地念着*的主义原理,估计已经与这些马的原理相伴二十载的老巫对这些原理已经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流来流去汗流浃背,便是热热的天气也不能阻挡,想来老巫可能感情上真如班里好事的人说的般出现痕迹,他唯有把一腔激情热情寄托在*主义上,和*老人家对话。而此时班里一些自持手机照相功能强悍编辑功能多多的同学先大喊一声“啊!”以掩饰拍照的些许声音,结果班里“啊!”“呀!”的声音不绝于耳,震得老巫从神游中醒来抹了把汗问学生怎么了,有病吧,同学们都以教室过闷,忍不住心慌慌头昏昏,就禁不住啊呀了出来,老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