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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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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并且迅速用眼睛扫了一下紧闭的门窗,我确定那一瞬间他的确想放鱼来着。

要不说人家库洛洛能当团长呢!一般男人失败以后要么是恼羞成怒,要么是默然离开,但库洛洛很自然的收回玉手顺势掩在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想摸我脸颊而是想思考似的,并且“哈哈”的笑了,虽然笑声中混杂着颤音,“纱布斯沃真是有意思!”并且还真挪了挪屁股。

您过奖。再有意思也不敢拆您台了。您不想交流啦?

“把你通过百度掌握的关于我们的信息都告诉我,好么?”

我能说不好么?您窗户都关上了。

我很鸡啄米地点头。把旅团的基本情况给他老人家复述了一遍除了关于他们个人的能力。

库洛洛这只老狐狸精之所以留着咱这颗脑袋,原因有二:一是他开始相信所谓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并且非常好奇(刚才谁提草泥马来着?谁再提我跟谁急?!);二是,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他认为我掌握的信息以及我的个人能力对旅团构不成威胁。如果让他知道我连他们的能力都知道的话,哪天我落到别人手里或是主动说出来,岂不是让蜘蛛们处于下风?所以派克说她看不到我的过去时我很配合地惊诧了一下“妈妈呀大姐你真厉害怎么摸我一下就都知道了”,所以库洛洛有时伸手做掏书状实则是整理大衣毛时,我尽管后背冷汗直流也故作镇定。跟他们活着,真他妈累!

我觉得库洛洛这个团长也挺不容易。不光要镇住旅团里头脑简单做事冲动的强人,碰到我这种身体差送给飞坦还没问出来什么就能给疼死、让派克摸也摸不出来的主,只能亲身上阵,冒着交流成功的危险色诱。这是什么精神?这是牺牲小我幸福大家的集体主义精神!看来在哪当个领导都不容易。我突然想起那个我背地里诅咒的总编了。其实她也不容易。有一回我看她喝醉了,抱着我们前台小王在ktv哭得一塌糊涂,破口大骂:“妈的老色鬼!牛b?看我们杂志小就欺负!不就是借几件破衣服拍照么……”

其实她人挺好。虽然逼我穿高跟穿裙子,天天催我,可是其实我知道,我请病假不在那阵自尊那么强的她跟在社长后面点头哈腰说好话才把我留在原来的岗位上的……

别人对自己好的时候总觉得那是别人欠自己的。

于是我想着想着就哭了。

我这一哭把库洛洛给惊着了。倒不是因为什么“男人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我觉得团长在某方面不能算个男人,我猜是因为我在他那里还没有完全摆脱精神残障人士的嫌疑。

“怎么突然哭了?”库洛洛拍拍我的肩膀,用正常人(?)的语气问道。

“没什么。您一让我说,我突然想家了。”我赶紧擦干眼泪。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先找件衣服吧,把床单还给信长。”库洛洛起身走进浴室,指指搭在椅子上的毛大衣。

……我应该觉得荣幸是么?我其实宁愿穿床单。

“您能放了我让我回家么?”我看着他的背影鼓起勇气问。

他又回眸一笑。“不用总说敬语。”(我那是吓得~~)

他既然没回答,我猜是不能。

我很失望。可能一开始就不应该有希望。

后来库洛洛穿上西服没缠绷带就走了,他说我可以用浴室,可以在这待一晚上。

在床腿是三块板砖的大床上,我还是失眠了,或者说根本没睡。

那一夜,我哭了,哭得特痛快。

我,纱布斯沃,24岁,小学毕业哭了一回,初中被球砸哭了一回,大学毕业哭了一回,当编辑被摄影师甩脸子气哭了一回,现在,哭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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