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一杯安神茶定心才是。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着,屋内的喊声时高时低着,时大时小着。他们听着唐糖的喊痛声心里火烧火燎的,听不见喊声又担心受怕着,真是有够矛盾的!
一个响亮的婴儿啼哭声透了出来,让几个男人都全身一松,盛地更是虚软地坐在了地上,而接着另一个婴儿的啼哭也跟着传来,两个小宝贝跟比赛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地快把屋顶给掀了。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就见红芽和绿柳一人抱着一个用大红锦被包裹着的小婴儿走了出来,
“爷,您们快看看小主子们,都是男孩长得可漂亮了。”红芽和绿柳边说着边侧身让几位爷能看得仔细些。
“让我先看,我是他们的爹爹。”盛地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到了丫头跟前,颤抖地伸出手指轻碰了碰小婴儿的脸蛋,“好滑啊!”
“没常识,小孩都是这样的,让我看看!”烈炎凑过头去,看着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婴儿。
“他们好乖啊!”盛地看着已经不哭了的小宝贝们,他们张着嘴像在吮吸着什么似的。
“哼,以后唐糖与我的宝贝会比这更可爱。”盛仁嫉妒地说着,眼睛四下搜索了下,“四哥呢,又晚了四哥一步,唐糖宝贝等等我。”
说完话的盛仁就像迎向红布的公牛一样冲了进去。
唐糖的身边陪伴着两个男人,清尘和盛风。清尘的手已经被唐糖抓得青紫得一块一块,但却没看到清尘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依旧温柔地坐在床侧抚着唐糖的鬓角。而唐糖整个人依偎在盛风的怀中,享受着盛风对自己的爱语绵绵。
“宝贝,疼吗?”盛仁悄声的走到唐糖的床边,看着虚弱无力的唐糖,那素白的小脸连展露笑容的力气都没有。
“疼!”就一个字引得几个男人都心酸得不得了,包括刚抱着孩子进屋的盛地和烈炎。
“尘,刚才不能给唐糖止痛吗?”烈炎皱着眉头问到。
“可以针灸,但最好不要。”清尘平静地回答到,假如能减少唐糖的痛苦他一定会想办法尽力去做的。
“是无痛生产吗?这个时空也有吗?”真神奇诶,唐糖想着。
“不是无痛而是麻痹你的神经,但这样反而会延长生产的时间,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阵痛,延迟生产。”清尘解释着。
“那还是不要用了,就这样都痛了半天,还延长生产,那不行。”盛地的头摇得比唐糖还快。
“对,主要是两个宝宝在里面,害苦了我家宝贝。”盛仁抱怨着看着自己的六哥。
“好了,都不要吵了,还是让唐糖休息吧,”盛风话语一落屋里的争吵声就消失了,还是皇帝的命令好使,“唐糖,你不要管他们了,好好睡一会,知道吗?”亲了亲唐糖的小嘴,盛风才把唐糖轻轻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等等,”叫住想离开的几个男人,“我还没有看孩子呢!”
接下来几天赵深和唐乾匆忙地从营地赶了回来,幸好平日里练兵的营地就在离京都不远的一个山区,快马一天就可以赶到。在接到暗卫的通知后赵深和唐乾,交代好了几天的练兵进度就往回赶了。
“唐糖,”赵深和唐乾连衣服都还没有换,就直接奔到了唐糖的床边。
“你们都怎么赶回来了,军营里不会不能缺了你们吗?”看到赵深和唐乾风尘仆仆的样子,连脸都还没有擦洗,心疼地就想起身。
“不要起床!”赵深一把搂住了想移动身体的唐糖,把人又按回到了床上。
“做月子不能乱下床,”唐乾严肃地对着唐糖说到,“你还想向上回一样落下病根子吗?”
“你们做什么那么凶吗?”唐糖噘着嘴说到。
“不是的,我们没想要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