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你们没地方给我坐。”
小二忙道:“这楼下确实没位置了,不过楼上有个二人座,客人刚结了帐离开,二位不嫌弃,倒可以上去坐。”
这家馆子生意红火到这程度,自然有他们的道理,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说法,怕只怕,被人提前占了位置。
白筱当即要往楼上奔。
她习惯性的迈着大步,一脚迈出去,被裙摆所缚,隐隐感到有崩裂的声音,脸上表情顿时定住,撇了撇嘴角,收小了步子。
上个楼梯更是要命,别别扭扭的往上爬。
恰巧一个同样穿着类似这种造型的衣裙的妇人顺溜的从她身边擦过上了楼,每一抬腿,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象条蛇似的扭向上头一间包间。
白筱眼珠子粘在人家屁股上半天收不回,等人家进了包间,目光下移见自已一脚上一脚下的踩着楼梯,身上裙子紧紧的崩在身上,自已是怎么样一副形容不想而知。
木纳的回头,果然见容华站在楼梯下似笑非笑的仰脸将她看着,对小二道:“我们就要楼上那位置。”
小二抢先上楼在前面引路。
白筱面颊顿时飞红,忙将后面的脚提了上去,再望前面楼梯,恨不得并着脚跳上去。
容华上得楼来,在她身边停下,明知故问,“为何不走?”
白筱实在没勇气再往上爬,拽了楼梯扶手不肯再走,“不如我们换一家。”
容华勾唇笑了,低声道:“正有不少人将要进门,你再多站一阵,定有许多人观看。”
说完径直上了楼。
白筱回头望去,果然见门口地上投影晃动,象是有不少人向门口涌来,惊得两步合一步的蹦上楼梯,追向容华。
直到屁股粘了木凳,一颗心才算落了下来,虎虎的瞪着正在悠然听着小二报菜单的罪魁祸首。
对方甚不识趣的向她含笑望来,柔声问道:“想吃些什么?”
“吃你的头。”白筱没好气的顶了回去。
小二一愕,听容华道:“红烧狮子头。”又是一怔,再看白筱,怕是刚才他听错了。
容华见白筱又向他瞪来,施施然的与她平视,对不二道:“再捡三两样你们这儿的拿手菜送来便好。”
小二应着,将手中抹布一甩,搭上肩膀,边走边大声唱着,“红烧狮子头一碟,拿手菜捡三两样好好侍候着。”
下面立马有人应了,跟着唱道:“好嘞,红烧狮子头,拿手菜三两个,这就上。”
先不说味道如何,被他们这么一吆喝,气氛就来了。
容华浅浅一笑,“连家小馆子,都有自已的一套,难怪‘平州’经济发达。”
白筱哪管‘平州’经济发达不发达,等小二走开,见容华端了茶杯要喝,一把将他的杯子按住,“西越各地来往的人众多,服饰也是多种多样,你是不是有意弄这身衣裳来戏弄我?”
容华飘飘然看了她一眼,望下身边窗下来往行人,里面不乏穿她这一类造型的,浅然道:“这身衣裳并无特别,满街都是,偏被你穿得这般别扭。”
打开她捂着她面前茶杯的手,“心中有鬼方怕鬼敲门。”
白筱语塞,如果不是她能想到这身衣裳会被自已穿成如何的曲线分明,又怎么会怕他看?
与她们一帘之隔的包间有人声传来。
“昨晚我家夫人突然象是变了个人,以前我送她的那薄翼轻纱,她死活不肯穿,昨夜居然穿上,啧啧,那个诱惑……”
一阵哗然羡慕之声,又有另一个道:“我家夫人昨天跟你家那位一同出去的,回来以后也是象变了个人,那神态,衣裳半解的………哎哟………销魂啊,我昨夜才知我家夫人比那野牡丹更美三分,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