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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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和十三阿哥一起坠落青螺山危崖后,也是四阿哥第一个在深谷中搜寻到我们。
“当初他说他可以救我……”我停住,说不下去。
“付出至少减寿二十年的代价,四阿哥可以逼出他体内法华金轮的力量,只要这股力量被你得到,便能治愈你的吐血之症。为了你,他已做好准备,但你还是选择跟我走,我知道你不想欠他,所以我帮你。”
“傻瓜,”我苦笑,“他就是要我后悔。”
我微微附下腰凝视四阿哥面庞:“你就是想要我后悔?我不会后悔的。我不欠你,是你欠我的,你欺负了我,我要你还债。你敢不活过来,你做鬼了我也不放过你,听到没有?”
陈煜背过身去,将销魂鉴放在唇边。
室内漾起似笛非笛、似箫非箫的乐音,我低头吻住四阿哥的唇。
室内漾起似笛非笛、似箫非箫的乐音,我低头吻住四阿哥的唇。
他的唇柔软,微温。
我把手抚在他的颊上,慢慢吻他,仿佛这一个吻,我和他还有天长地久的时间。我记得他以前是怎样吻我。
由于完全不抵抗销魂鉴的乐音,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轻轻闭了眼,用心去感应陈煜所说四阿哥体内的那股力量。
搜寻到的一瞬间,好似黑暗中迸起光束,遽然引发共鸣,法华金轮特有的金霞从我身上蓬开,化成光圈笼罩我和他,他随之一震,嘴角一张,睁开眼。
我的脸倒映在他眼睛里,他胸前的伤口突变鲜红夺目,我将手按上他胸口,以一道有形白烟封压。而他其他地方的肌肤已恢复些许血色,是销魂鉴催发的作用么?
他的嘴唇动了动,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千……”
我略退开些,弯腰脱下绣鞋,解开石榴红半月水波腰封,一件一件褪去为他人做的嫁衣裳,玉带霞披,钗头凤冠,统统都是身外物。
我略退开些,弯腰脱下绣鞋,解开石榴红半月水波腰封,一件一件褪去嫁衣。
他的目光跟着我,我屈腿挪身,跨跪在他腰上。
因之前替他疗伤,他只穿着中衣。当然,我没动他上衣。
先是入手,然后入口,直到我确定他眼底燃起的光芒是真的。
“你真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出色的男人。不对,多了一个‘出’字……”我重新坐正,拿手扶着他,擦摩些时,滑开几丝温腻,接着腿根一松,一寸一寸地撑开、充满。
但为君故,娇腰粘浆。
湿意蜿蜒淌下,浸透罗袜。
左胸一紧,是他的手搭上,我心跳加速紊乱。
他起身,手伸到背后解开我小衣系带。
我坐在他怀里,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深深抵进胯间,我死命搂住他,紧紧相依,起落研磨,无声而激烈,高潮却一波接一波的来,他忽的一把抱住我不让我动,我颤抖吐息,不停哆嗦,恨不得连人都化在他身上。
金霞越来越盛,连销魂鉴之音似乎亦难透进。
四阿哥放我仰面躺下,抄起我的膝弯,又一次沉入。
我承受着他的冲击,发出如泣呻吟。
他用深吻堵住我的口,唇上的薄髭刺得我一阵战栗,只觉他异常灼人,禁不住贴手挡在他小腹,他却抓住我双手,扣在我身侧,十指交握,令我逃脱不得,他反而加剧了动作。
爱我,爱到爆裂。
爱你,爱到无法回头。
有极短暂的时间,我失去知觉。
我伸手够他,想开口说话,心口忽的一窒,忙低头看,自小腹有一道细细青线迅速游向左边胸口,宛如活物,寒意大盛。
陈煜弃下